房凝白川此話一出,他在沐心怡心中僅有的一點好感完全被抹滅,沐心怡白嫩的臉蛋氣的微微泛紅,她麻利的從粉色包包裏拿出一張百元大鈔,負氣的扔在床上,“這是一百元,不用找了!哼!”

沐心怡踩著雪白色的耐克運動鞋離開了,房凝白川眉頭一挑,對床上的百元大鈔視而不見,他不是在乎那九塊錢,隻是看不慣沐心怡大小姐的脾氣而已。

不過,房凝白川這人還是比較有原則的,從剛才房凝白川退出遊戲為沐心怡買姨媽巾的抉擇中就可以看出,房凝白川能夠分清事情的輕重緩急從而做出正確的判斷,雖說代練上王者是一筆大單子,但相比較而言,還是沐心怡的身體重要,盡管房凝白川跟沐心怡素不相識。

今天本來可以穩穩上王者的,被沐心怡這一攪局,單子沒完成不說,還攪亂了房凝白川玩遊戲的興致,房凝白出是追求極致的,既然狀態不佳,他也從來不會逼迫自己,房凝白川給老彪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下這邊的情況,老彪罵罵咧咧,房凝白川無奈的笑了笑,兩人約定,將單子排在明天。

房凝白川買姨媽巾的時候,順路帶了點午飯,下午第二節課房凝白川自然是不去的,他準備吃完飯睡一覺,然後晚上打自己大號的保級賽。

現在房凝白川的段位是韓服最強王者,至於多少勝點,房凝白川從未留意過,勝點在房凝白川眼中隻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高處不勝寒,房凝白川希望遇見一位跟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

傍晚六點三十分,落日的餘暉透過宿舍的格子窗流灑在房凝白川溫潤的臉頰上,枕頭旁的手機不厭其煩的響著,此刻房凝白川卻深陷夢魘之中。

夢裏是陰暗的,模糊的,房凝白川看不清他的臉,他似乎很生氣,“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因為你的一個小小失誤,我們戰隊現在麵臨保級賽!老子花這麼多錢把你挖過來不是讓你吃屎的!”

周圍幾名隊員對房凝白川投來惡毒的目光,“都怪你!”

“要不是你,我們早就拿冠軍了!”

“還世界第一adc?我呸!”

“什麼比玩意兒!”

“下次我一定打回來!給我一次機會!”房凝白川緊握拳頭,信誓旦旦的向大家保證。

啪的一聲,陰暗中的憤怒者突然給了房凝白川一巴掌,“哪次你不這樣說?”

……

老彪這時候拍打著房凝白川的臉蛋,扯著個粗嗓子道,“白川,醒醒!”

房凝白川呼的一下子睜開眼睛,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滲著汗漬,“幾點了?”

“都六點半了,親!”老彪捏著個粗嗓子道。

“找我什麼事?”房凝白川說完,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杯水,不知道為什麼,房凝白川自打上大學以來,就一直做這個奇怪的夢,反反複複,沒完沒了。

“打你電話也不接,我隻好親自來找你了。”老彪斜靠在房凝白川電腦前,神秘道,“白川,聽說學校電競社請來了一支職業戰隊,今晚在大禮堂舉行友誼賽,咱們也去湊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