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嘉琪故意走到一個離他們比較遠的位置開始洗手,有些感情注定沒有開始便結束。
有人說真正的失戀要經過三個階段:第一階段當然喪盡自尊,痛不欲生,聽到他的名字都會跳起來。
第二階段故作忘卻狀,避而不提傷心事,可是內心隱隱作痛。
到了最後階段,他的名字與路人一樣,不過是個名字,一點兒特別意義都沒有。
楊嘉琪這段還沒有開始便結束的戀情,儼然跳躍式的進入了第二階段,為了療傷,她選擇避而不見。少和他扯上點關係,自己就少痛一點不是麼?終有一天,我們會是彼此的路人!
楊嘉琪洗完準備離開的時候,江流雲和那刺頭也調轉身跟了過來。這一刻,楊嘉琪的心髒跳動比平時快了兩拍。“諾,就是她,我妹妹,你們班的楊嘉琪,以後給我罩著她點哈,有人欺負她你就直接和我說。”
“沒問題,雲哥,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刺頭男拍拍胸脯保證到。
楊嘉琪聽見他們的談話真想上去教育他們,“古惑仔看多了吧,學校又不是黑-社-會集團,你又不是陳浩南?再說我這麼老實本分,有什麼好讓你罩著的?”
但是還是忍住了,每次都是這樣,看不見他的時候期盼著各種偶遇,看見他的時候又心生各種怨恨。腦海裏仿佛總是有兩個小人在戰鬥,真不知道這是過於自尊還是矜持什麼的,總之楊嘉琪也很不討厭這樣的自己。
難道愛情就是這樣折磨人東西麼?
江流雲看著在他前麵漸行漸遠的楊嘉琪,突然有種擁佳人如懷的衝動,真不知道這死女人為什麼對自己越來越冷漠了,經常這樣無視自己的存在,好想叫住她問個清楚,為什麼對我不理不睬?就算做不了男女朋友,那麼鑒於還是男女同學的關係就不能和我說句話麼?
江流雲小聲嘀咕:“死女人,這麼無視我,我都快‘顛倒眾生’了,怎麼就迷不住你呢,老對我不理不睬的!”
“雲哥你說什麼?誰敢對你不理不睬的?哪個女人啊?哪班的,我認識麼?”
“沒誰,你聽錯了,我哼歌呢,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為什麼對我不理不睬,其實我也很可愛……”江流雲大聲的吼著歌,生怕某人聽不到。
“是麼?”某同學表示很懷疑,“不過雲哥,你唱歌還真好聽。”
“雲哥,嘿嘿,能不能讓你妹妹當我女朋友啊?哪個都行,兩個我都喜歡,恩,相比之下我還是比較喜歡楊嘉琪,長得跟洋娃娃似的,太可愛了,就她好了,可不可以……”
“不——可——以!想都別想!”江流雲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本來就鬱悶,你還來惹我:“再說,看看你這小死樣兒,除了家裏有點錢外,別無他長,你覺得她們能理你麼?她們要是能理你我就的江字就倒著寫……”
江流雲教訓起別人來總是一套一套的,分析的還很透徹,其實他自己在刺頭男的眼裏,也是一樣的別無他長,除了家裏有點錢外,唯一的可取之處就是長的還比較MEN,不過他比較畏懼江流雲,與生俱來的慫人,見到比自己軟弱的就欺負,比自己強勢的就討好,所以也不敢把心裏的不服說出來。
“那不是還是江麼?”某同學小聲嘀咕,至於麼?搞得跟她們爸似的,看見女兒有男朋友就好像看見自己辛苦種的大白菜被豬拱了一樣,再說了我有那麼差勁麼?
“雲哥你別生氣啊,我就是開個玩笑,就是覺得她們好漂亮的說。嘿嘿,這樣出去的時候旁邊傍著不是很有麵子麼?”,某君還不知死活的說。
江流雲白了他一眼,桃花眼不含笑的時候,不噌自帶三分怒。
“哇,雲哥你的眼神好有殺氣呀,雲哥,我不追就是了,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這個我還是可以分清楚的,嗬嗬……”刺頭男在江流雲麵前,總是會流露出哈巴狗的姿態。
“恩,這還差不多!”江流雲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他知道楊嘉琪不會看上刺頭男這種貨色的,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嗎?
楊嘉琪你隻能是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看著楊嘉琪的背影,江流雲在心底宣告自己的所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