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然進了洗澡間,三下五除二的褪去衣褲,站在蓬蓬頭底下,上下其手,不到10分鍾就搞定了,速度比白瑩的快了5倍有餘,洗澡這件事還是男生利索。
洗完澡後的王怡然,異常的清醒,被溫水澆的一點睡意也沒有,房間的溫度調的很高,王怡然隻穿了條內褲,裹了條浴巾就出來了,這時候床上的白瑩睡的正香甜。
她熟睡的樣子,恬靜美好,宛如一個天使,淺淺的微笑,如水晶般清澈透明,烏黑的發絲散落在枕間,小巧紅潤的唇輕抿,眼睫輕輕卷起,如同小扇子般的剪影,仿佛是熟睡的公主。
小妮子,剛剛還想著來一場色-誘呢?這會子便睡的這般安靜。王怡然伸手想要撫摸她那潔白如玉的臉龐,卻又怕驚醒她,手停在半空中,嗅著空氣中那股淡淡的香味,似乎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帶著一絲魅惑,一絲甜香。
王怡然輕輕的走到床頭,關掉了房間裏刺眼的燈……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臉,可是她拿著零食在學校門口等自己的樣子,叼著棒棒糖在籃球場的大太陽下看自己灌籃,大聲的喊著“王怡然你真棒!”那種嬌憨與盲目崇拜,不經意地把長發攏到耳後的動作,還有一笑就會出現的兩個深深的酒窩……已經深深的植入了他的腦海中,一幕一幕揮之不去,越來越清晰。
夜,是那麼漫長,又是那麼的短暫。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沒合嚴的窗簾擠進來的時候,白瑩睜開了惺忪的雙眼,起床後看見鬆鬆軟軟的大床上,隻有自己,撩開被子,包裹的還是那件浴巾,還是原來的樣子。
王怡然還真是個正人君子。居然武裝整齊的靠在沙發上將就了一晚上。
白瑩看著熟睡中的王怡然,躡手躡腳的在被窩裏穿好了衣服,然後抱著被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輕手輕腳的將它蓋在王怡然身上。
但,還是將他驚醒。
“你醒了?”:王怡然揉揉眼睛。
“嗯,你昨天怎麼在沙發上窩屈一晚上啊,那麼大的床,怎麼不上去睡呢?”白瑩關切的說:“沒睡好吧,要不你再上去睡會兒我們再走?”
“不了,已經睡好了,床是大,也不看看你怎麼睡的,一個人睡的跟張弓似的,剩下那點地方也躺不下我這彪形大漢啊?再說,我們這孤男寡女的……”王怡然站起身來,伸伸胳膊伸伸腿,“可不是麼,一晚上,憋屈死我了,腿酸疼酸疼的,都是因為你,你可得彌補我哈,一會下樓你背我下去!”
“就不,不是有電梯麼?還讓背?”
包子館裏,王怡然和白瑩邊吃邊聊。
“對了,忘了問你一件事,就是你過生日那次,你和楊嘉琪到底是因為什麼和鄭凱起的衝突?”王怡然夾起一個小籠包放進白瑩麵前的碟子裏:“別光喝粥,不然一會又餓了。”
“我怕胖!”白瑩邊吃王怡然夾過來的包子邊說:“你看看餡裏全是油……”
嘴裏是吐出的是挑剔,臉上洋溢的卻是滿滿的幸福,如果,一輩子都能這樣,多好。
“那天,那事情,你沒問楊嘉琪麼?”沉浸在幸福中的白瑩並沒有忘記王怡然的問題。
“沒有,要問她了,還問你幹什麼呢?再說,我們都不怎麼說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王怡然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一般人看見這樣的情形,恐怕都要安慰幾句吧,愛多事的或許還會出幾個餿主意教他怎麼和她和好,但是他麵對的是白瑩,是深深喜歡他的人,聽見他說和心中的女神不說話了,白瑩心中異常的高興,就把那天生日宴上因為什麼和鄭凱起衝突的事情和王怡然說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折騰了這麼些天,不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冒充楊嘉琪再做援-交麼?原來,那個人就是她,就是張蕊,被楊嘉琪一直視為閨蜜的張蕊。
“你知道不知道,一直都有人在冒用楊嘉琪的名字再做援-交,根據你說的,和我查的,我敢斷定,那個人就是張蕊!”王怡然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又露出鷹隼之光。
那個惹著楊嘉琪的女人,已然成了他心頭之恨。
“怎麼可能?張蕊用楊嘉琪的名字交男朋友,和有人冒用楊嘉琪的名字做援交完全是兩件事好不!”白瑩雖然對張蕊的映象不怎麼的好,但是,卻始終不相信張蕊有那麼的壞。
“邱黎明說的那個做援交的楊嘉琪攀上了富二代,已經不做了,要不然我就查出來了,雖然沒見著本尊,但是把所有的事情一聯係,我看你認為的這兩件事根本就是一件事!”王怡然把玩著茶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