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域場一解除,威哥就死死的盯著他,聞著身後傳來濃鬱得血腥味,他心頭膽寒。
域場,
這人竟然是a級,他們已經事先調查過,這兩兄妹就是普通平民,怎麼可能認識這等高手。
可是禁錮著他身體的域場卻是做不了假,這人是個貨真價實的a級高手。
“下一個又是誰呢?”
蘇牧傑沒有去理會他,而且扭過頭朝一旁的兄妹倆問道。
“他。”
郝多多沒有說話,他感覺現在的蘇牧傑很陌生,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反倒是小姑娘非常果斷,直接伸出手,指著為首的威哥。
“他?”
蘇牧傑眉頭一皺,好心勸解笑道:“不好吧,主菜應該留在最後,等待無疑是最痛苦的,何況還是等待自己的死亡。”
“聽你的。”
小姑娘終於笑了,笑得很開心。
“乖……”
蘇牧傑滿意的點點頭,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鬱了,然後轉頭看向他們,伸出手,嘴角微微上揚,嘴裏念叨著:“小公雞點到誰,我就選誰……”
很不幸,一位手臂上紋著一位赤裸的美女圖案的壯漢被蘇牧傑點到。
“哥,親哥,你不會真的這麼草率吧。”
那人驚恐,連忙說道,身旁那股血腥味還未曾飄散,時時刻刻刺激著他的感官。
“威哥,救…我,我…不……想…死…”
“啊~~~”
“救……我…………”
淩厲的慘叫,
在幽暗的巷子極為悅耳,
周邊樓房內的住戶也隻敢捂著嘴,透過窗沿邊的縫隙偷偷觀察。
有的人拿著手機正在錄像,有的人揮臂低聲高呼,但無一不是在享受這悅耳的慘叫。
蘇牧傑知道,但他沒有去製止,在這一刻他享受著這種感覺。
美妙,
妙不可言。
噗~~~
一聲如西瓜裂開的清脆聲響起了,同時那聲慘叫也愕然而止。
地上多了一灘血泥,
同時巷子內的血腥味也更加濃鬱,
在誰也沒有發現的情況之下,
那道藍色的光幕,
竟然逐漸向血色轉變。
“一,二,三,四還有四個人,下一個又是誰呢?”
蘇牧傑摸著下巴在思考,作為一個處女座,他有選擇恐懼症,一番無果之後,他晃了晃腦袋,笑道:“算了,還是接著小公雞。”
“兄弟,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隻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威哥恐懼了,接連兩人以如此淒慘的方式死去,或許再過不久就輪到他了,他真的怕了。
沒什麼比等待死亡,更加令人恐懼的。
“嗬嗬,你有什麼能給我?”
蘇牧傑不屑的嘲笑,手指頭的點數卻依舊沒有停止,“小公雞點到誰,我就選誰,看看這次是誰?”
很不巧,
是一位很年輕,年輕得過分,甚至可以說是稚嫩,看著那張驚恐的臉,絕對不超過十八歲。
當蘇牧傑的手指指到他,
他尖叫聲嘶力竭的喊道:“你不可以殺我,我今年才十七歲,還未成年是祖國的花朵。”
“嗬嗬,花朵?”
蘇牧傑皮笑肉不笑,那笑容非常滲人:“怕不是罌粟花吧,活著也是害人!”
“我還是隻是一個~孩~子~……”小黃毛還在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