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碧山和陳飛很苦惱,因為他們計劃失敗了,現在散軍有了,可惜因為主帥的死已經沒有了鬥誌,也沒有副將什麼的組織進攻。
不過武聯江也沒離開小嘉丘。按照資料上講,侯先身死,侯原戰死,紮古魯撤軍回城,還剩下一個林貧。武聯江開始思索運用何種戰法才能一擊奏效。
當天夜裏,汪碧山把陳飛打發走。
陳飛撓了撓頭,說道:“導師,這次是個意外。再給我一個機會,我可以的。”
汪碧山嘴角微微扯動,而後說道:“我不是你的導師。”
“導師我知錯了,下次我會……”
“你騎術那麼好,想必是騎神宮的吧。你覺得我像是來自騎神宮的人?”汪碧山語氣很平淡,似乎侯先侯原得死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導師雖然騎術一般,但手上功夫著實厲害。”
汪碧山深呼了一口氣,而後問道:“好,那麼告訴我,你是誰?”
“騎神宮明州古陀郡陳飛。”
“你從哪裏來?”
“天州秋華郡騎神聖殿。”
“你要到哪裏去?”
“狄州覺郡騎神宮分部。”
“好了,你是要去狄州,可這裏——是雲州。”
“……”
“你沒想錯,我確實利用了一下你。本以為這樣可以保住的,隻是沒想到……我還有事,走不了,你帶著想走的人走吧。”
陳飛有些迷茫,而後眼神堅定的說:“呃,這是我惹下的禍,我會彌補的。”
汪碧山搖了搖頭:“此事與你無關,是我判斷失誤。”
兩人還在談論著,這邊已經有一個人悄悄地來到這個聚集地,他穿著小校軍的甲胄,默默地坐在地上,一臉的落寞與蕭條。
而這時,一個士兵走向了聚集地。士兵的臉上是泥和血跡。頭盔上還插著一把箭。他的步履有些飄忽不定,眼神有些迷離。
遠處的劉蘇欣一臉無語的看著,她認得這兩人,坐在那的,是夕林,正在走的,是朱睿武。
話說回夕朱二人初遇劉蘇欣那天。
那個時候天空還是藍的,大海還是清澈的……總之,呃,沒有總之……
雖然二人遊變成了三人行,不過這對夕林、朱睿武二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夕林運氣不錯,不就後找到了一塊散兵聚集地。
夕林辦成一個前往打聽,最後得出侯先已死的消息。夕林和朱睿武二人款款相望(劉蘇欣:每每看到這裏,我都在想他們是不是gay/沒……/夕林、朱睿武[怒視狀]/沒……沒……沒有的事!),一切盡在不言中。
雖說侯先已死,這戰貌似沒必要打。不過在夕林看來,還有補救的機會。於是……
小兵一見到這裏的人就高興的撲過來抱住,正好是那個夕林扮演的小校軍。小兵一臉的劫後餘生,一臉的悲痛。
“將軍——嗚,嗚——將軍……”
被他抱住的人歎息道:“唉,將軍……他是為了我們死的……”他把雙手放在他的肩上,自己的雙肩卻也在顫抖。
“將軍,將軍他曾經說,說我是個新兵,說我,說我可以取得大成就的,沒有他的鼓勵,哪裏有我的今天——嗚嗚”那個痛哭的士卒抱著小校軍,眼中的淚水不要錢的流肆,每一兩淚珠中都潛藏著哀痛的味道。
“將軍,唉……那年我的母親重病在身,是將軍他親自送藥慰問的……”小校軍隻是把頭上抬四十五度,閉上雙眼迎接著風和憂傷,一行清淚緩緩趟下。
周圍的人聞者落淚。
“將軍曾經說過,有過必罰。我自己不爭氣,誤了軍紀,是將軍說自己也有責任,為我受了一半軍棍。”一個獨眼士卒流著淚水說著。
“我還記得將軍每天早晨都會親自提醒我們訓練,每一次都是那麼和藹……”一個老兵平躺在地上,一臉悲痛。
“將軍……”夕林歎了一口氣,悲憤道:“我飽讀兵書,卻不能拿來為將軍報仇!”
“啊啊啊啊,如果能殺了敵人那個小孫子就好了!”
“嗯。”夕林起身,說道:“對不起,大家,我想去報仇。可是,我們隊,隻有我一個人,我不敢。”汪碧山往哪裏一看,我擦!夕林什麼時候來了!
“我也來!”朱睿武起身。
“算我一個。”“算上我!”“這裏也有……”“還有這,還有這!”……
汪碧山有些驚訝,這時候的人的悲傷被傳導成了憤怒,更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