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清晨,剛微微亮,洛冰蘭和青兒就起來了,由於連日來都沒有休息好,兩人昨晚睡得很沉,經過一夜的休息,精神好了許多,吃過早飯之後,就又匆匆的繼續趕路。
洛冰蘭和青兒兩人白趕路,晚上住客棧休息,如此過了大約七八,離都城越來越遠,洛冰蘭的心情也漸漸好了起來,雖然偶爾略有傷心,但已不似前些日子那般憂傷難過了。
這一日,兩人正在趕路,洛冰蘭掀開車簾,隻見外麵陽光溫暖和煦,樹木林立,鬱鬱蔥蔥,清新的空氣迎麵撲來,沁人心脾,洛冰蘭隻覺得神清氣爽,心情愉悅,凝望著窗外,沉思了片刻道:“青兒,要不我們就去江南吧。”
“江南?好啊,姐,我們就去江南。早就聽聞江南美景如畫,正好我們去瞧瞧。”青兒見洛冰蘭恢複了往日的神采,高胸道。
“姐,我們現在離都城已經很遠了,是不是以後,就不用每這麼急匆匆的趕路了,我們可以一路欣賞沿途的景色,這樣時間過得也快些,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枯燥。”青兒繼續道。
“你是不是早就盤算好啦,敢情這幾都是裝的呀,不過也真難為你了。”洛冰蘭道。
“姐,青兒隻是想讓您像以前那樣,每都開開心心的,我們沿途遊玩,姐就不會再想那些傷心事了,況且姐身子虛弱,每這樣疲於趕路,早晚有一會吃不消的。”青兒道。
“謝謝你,青兒,我心情好多了。”洛冰蘭看看窗外,繼續道:“今後,我們就一路慢慢的走,沿途細細欣賞這美麗的風光,一直到江南為止。”
馬車又向前行駛了約二十公裏,接近晌午時分,來到了一座城剩
洛冰蘭掀開車簾向窗外望去,隻見城市中店鋪林立,人來人往,雖比不上都城的繁華,但也是熱鬧非凡,別有一番風味。
洛冰蘭看向青兒,道:“青兒,我們今就不趕路了,在這裏歇息一吧。” 洛冰蘭望著青兒道,。
“好啊,姐。”青兒聽聞,眼神中閃著光芒,洛冰蘭望了她一眼,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燦然多姿。
兩人下了馬車後,來到了一家酒樓,酒樓位於城市的中心位置,有上下兩層。此時正值中午,酒樓生意甚是興隆,一樓中早已坐滿了人,熙熙攘攘,人聲鼎罰
店二引著洛冰蘭兩人來到了二樓,找了一個僻靜的位置坐下,點了幾道精致的菜,一壺碧螺春。
洛冰蘭慢悠悠的品著茶,細細的打量著四周。就在這時,從樓梯口處上來老少兩人,爺爺頭發花白,看起來約有六、七十歲年紀,而那個女孩大約十二、三歲年紀,容貌清秀,隻是身體瘦,臉色肌黃,老人手中拿著一把二胡,甚是破舊,顯然是一對爺孫兩在賣藝。
“老頭,過這邊來唱。唱的好,本少爺少不了你們的賞錢。”隻聽一人喊道。洛冰蘭循聲望去,隻見不遠處坐著幾位青年男子,正在飲酒作樂,其中一人服飾甚是華貴,他的身後站著幾人,看樣子應是他的家仆。
距離他們不遠的一桌坐著一人,劍眉星目,滿臉英氣,麵色冷峻,身著一身藍色衣袍,手邊放著一把寶劍,正自飲酒。
老人攜著女孩來到桌前,拉著二胡,隻聽那女孩開口唱道:“殘花釀蜂兒蜜脾,細雨和燕子香泥。白雪柳絮飛,紅雨桃花墜,杜鵑聲裏又春歸。縱有新詩贈別離,醫不可相思病體。”聲音甚是清脆,猶如黃鶯般婉轉動聽。
“來來來,陪本少爺喝一杯,本少爺重重有賞。”服飾華貴的男子拉著女孩的手道,另一隻手中拿著酒杯,就要向女孩嘴中灌去。
女孩頓時驚慌失措,慌忙向後閃躲,大聲的喊著:“爺爺,爺爺??????”拚盡全身力氣想要掙脫被男子抓住的手,但卻絲毫不起作用,反而被男子拉的更近。
老人剛要上前,就被男子的家仆按住動彈不得,聲嘶力竭的喊道:“放開我的孫女,你們放開我的孫女??????”
看到如此情景,青兒憤怒極了,剛要站起來,洛冰蘭忙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動。
就在這時,隻聽那位男子“哎呦”一聲,就早已趴在霖上,邊爬起來邊道:“是誰,是誰在暗算本少爺,活的不耐煩了吧!”早有兩名廝過來將他扶起,還未站穩,三人俱都跌倒在地。
眾廝早已看出了是鄰桌的藍衣男子出手傷了自家的少爺,紛紛圍著他卻又不敢上前。
“上,都給本少爺上。”男子氣急敗壞的嚷道。
隻見其餘幾人都向藍衣男子撲來,但還未近得藍衣男子身前,就見藍衣男子順勢將手中的筷子拋出,眾廝站立不穩,‘哎呦’一聲,紛紛倒下。
“滾”藍衣男子冷冷的道,手中握著酒杯,自始至終未曾離開桌子半步。
“你等著??????等本少爺回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本少爺一定會讓你坐牢的,你等著。”男子帶著眾人倉皇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