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傷害了我,你們就該不幸福,否則,我要怎麼活下去?
第二天,那兩個沒有良心的兄弟總算開著跑車來接他們了,單鬱助差點沒把這兩個損友打包扔進黃浦江。紀初浩求饒道:"大哥,小弟我錯了。這不是也得陪女朋友嗎?何況要不是我們倆不來接,你能有機會和半夏同處一室?"
蘇城一連連點頭,表示讚同。
"去你的!我昨天睡的是地板好不好,累死我了。"單鬱助一腳踹在紀初浩的屁股上,這小子,就是一個見色忘友的家夥。
"你睡地板?和那麼漂亮的蘇半夏在一起你竟然睡地板?"紀初浩不可思議地叫道,然後上上下下打量了單鬱助好幾回,小聲問道,"你,沒有問題吧?"
單鬱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訥訥地回了一句:"我,有什麼問題?"
蘇城一吃吃地笑道:"初浩是指,你那方麵有沒有問題。"
單鬱助愣了一下,終於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這下,他直接一拳揍在紀初浩的小腹上,怒道:"你小子,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
蘇城一在旁邊看熱鬧看得高興,添油加醋地說:"他也就是對洛卡卡非常純潔。不過,鬱助,和半夏在房間裏待了一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就是你的不對了。"
"蘇城一,你也欠揍是不是?"單鬱助咬牙切齒道,他是交了什麼的兄弟啊,一個個都這麼道德敗壞。
"嗬嗬,我說的是實話,你本來就該把握機會,把生米煮成熟飯,這樣半夏就逃不掉了。"蘇城一含笑的眼睛好看得跟月牙似的,多流氓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都帶著些許芬芳。
"懶得理你們這兩個人渣。"
那邊,單鬱助被蘇城一和紀初浩開涮,這邊,蘇半夏被洛卡卡刑訊逼供。和單鬱助整晚在旅館過夜,這還了得?
"你們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快點說!"洛卡卡凶神惡煞,仿佛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女兒。
"真的沒有。"蘇半夏連辯解都顯得很無奈,"他睡地板我睡床,就這麼簡單而已。"
"那渾蛋這麼君子?"洛卡卡有點將信將疑,雖然對單鬱助的敵意因為蘇半夏的回國稍稍小了一些,但還是沒有到完全冰釋前嫌的地步,畢竟他曾經讓半夏那麼痛苦過。
"你以為隻有你家紀初浩是君子嗎?"蘇半夏好笑地問。
"那是,我家紀初浩可是被我調教得很好呢,絕對不會亂來的。"一提到紀初浩,洛卡卡的臉上便堆滿了幸福的笑容,那種得意讓人舍不得厭惡,反而羨慕起來。
蘇半夏望著潔白如天使翅膀的雲朵開始出神。天空蔚藍,藍得純淨,藍得毫無雜質,那種幹淨仿佛隻要人呼吸一口就能滲透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讓人也變得幹淨。可是,她那不堪回首的過去,真的能夠洗幹淨嗎?
單鬱助學會了帶零錢乘公交車,默默地坐在蘇半夏身邊看外麵的風景,送她回家後再乘車返回。那些日子在別人看來是忙碌而無聊的,可是他卻覺得幸福又滿足,以至於在回家的路上被林素暖堵住時,忘了眼前這個女孩兒曾經是他的女朋友,連長相都有些模糊了。
"有事嗎?"單鬱助開口問道。晚上的風清涼舒爽,吹在臉上柔柔的,像被一隻溫柔的手輕撫,這讓他的心情很好。
"看來你過得很好。"林素暖的語氣恨恨的,帶著顯而易見的忌妒。是的,她每天生活在思念他的痛苦中,可他卻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這讓驕傲的林素暖難以接受。她想,至少,他應該會思念她的,會後悔選擇了蘇半夏。可是這一切,在看見單鬱助臉上滿足的表情時,土崩瓦解。
"林素暖,我們之間的交往隻是一場鬧劇,對你造成的傷害……"單鬱助的話沒說完,就被林素暖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