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撫了下腰間的配件,大拇指輕輕頂起劍柄,一道寒光直愣愣的照在了大漢的眼上,嚇得大漢嗆得咳嗽練練,場下的嘈雜聲也戛然而止。
“大長老有令,必須將少東家安全護送到北方藥山,護送期間,由少東家一手統領隨行隊伍。”
“我楚風何德何能?”楚風站了起來走到了張忠的身邊將那即將出鞘的劍又按了回去接著說道:“我不過是楚家棄子,這少東家的稱號還是免了。”
“本家是本家,北山是北山。我北山能有今日風光,全拜大公子楚瀟淩所賜,你乃大公子後人,自然就是我北山的少東家。難道在座的諸位還有疑義嗎?”
眾人聽完各個吃驚不已,本以為此次來的是個紈絝子弟,沒想到竟是恩人之後。一個個單膝跪下尊敬的喊道:“少東家!”
“少東家,我宋魁有眼無珠,還望少東家賜罪!”輕視楚風的絡腮大漢雙膝跪在楚風麵前,腰間的配刀早已舉在頭頂之上。
楚風趕忙上前扶起宋魁,將那佩刀收回了刀鞘之中。
“不過是頂撞了幾句,賜罪什麼的簡直荒謬。”
張忠笑了笑對著楚風說道:“那是你低估了大公子在我北山的威望,雖然英雄早逝,但是大公子永遠都是我北山人心目中的英雄。”說完張忠對著宋魁咆哮道:“目無遵紀,頂撞大公子後人,來人,拉下去杖刑伺候!”
宋魁倒也直爽,直接脫了上衣自己領罰去了。
“北山,北山!”楚風口中輕聲念了兩遍,嘴角漏出了一絲溫暖的微笑。
“少東家,您還沒和我們說說為什麼今夜不能喝酒呢。兄弟們連夜趕路這麼多天,若是不好好喝一場心裏著實難受啊!”一人脫口而出,眾人一一附和,隻是氛圍中少了之前的針鋒相對,多出的是一份疑惑與不解。
楚風看向了張忠,張忠會心一笑便坐回了人群中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無奈之下,楚風隻好理理思緒緩緩地說道:“自從車隊過了五峰嶺,便未見莊家作物。此地地處平原,土地肥沃,卻無人耕種,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
“的確奇怪!”
“此地怪像不斷,所以今夜的酒還是等到回了北山再喝為好,大家好好休息的同時加強巡視戒備的人員,天一亮我們就出發!”
眾人聽完覺得有理,紛紛放下手中的酒並向楚風行禮後退到一邊休息去了,戒備人員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仔細觀察著營地周圍的一草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