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時分,太陽還未升起蘇銘便從被窩裏爬出來,蘇銘彌彌愣愣的穿好衣服而後離開房間。
一陣急促的剁菜聲傳來,將蘇銘吵醒。
這個點就做飯,他也是開飯店的嗎?蘇銘低聲喃喃而後循著剁菜聲,走進廚房。
蘇銘打打哈切而後看向剁菜的人,這一看就把他的魂給勾住了。
那人穿著素白襯衫和牛仔褲,黑色圍裙襯托其纖瘦的身材,黑長直的頭發中間部分被綁成馬尾辮並盤成一個發旋,兩旁則是柔順的滑落,精致的側臉比花兒還要嬌媚,僅僅一眼蘇銘的眼便移不開了。
突然一道清亮的聲音將他喚醒:曹紅淵,如果不想被我打飛的話,就給我進來幫忙。
秦…秦宮!蘇銘定神一看,這張精美的側顏的確是秦宮。
啊,蘇銘啊?秦宮有些詫異的道:你怎麼起得這麼早,被我的剁菜聲吵醒了嗎?
當然不是,我曾經有一件餐館,我的作息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秦宮撓撓頭:這個時間,其實已經晚了很多。
既然開過餐廳,那你的刀功如何啊?秦宮質問道,手中的活卻沒有聽。
蘇銘瞟了眼秦宮的手活,道:我的刀功比你強。
嗯,那麻煩你把這條鯉魚的鱗片刮掉順便處理一下內髒。秦宮指著案板上活蹦亂跳的大鯉魚道:應該沒問題吧?大廚。
沒問題,不過你把菜刀放哪了?秦宮對廚房打量一番。
從左往右數第三個櫃子的左邊第二個抽屜,抽屜上也有標簽不過你也看不懂。秦宮調笑道:把魚弄好再把這些土豆切成塊,大小你自己看著。
第三個櫥櫃?蘇銘打開櫥櫃,當他看到這些標簽,也是一愣,標簽上的,與其是文字倒不如說是圖案。
蘇銘愣了愣而後從秦宮指定的抽屜裏拿出菜刀,畢竟他對這些符號不感興趣,蘇銘試了試菜刀的鋒刃而後開始處理這條大鯉魚,雖然蘇銘平時都是一副吊兒郎當,半死不活的樣子不過他處理食材的時候卻會露出十分認真的樣子。
不多時,蘇銘處理好鯉魚和土豆當他放下菜刀時,又回到那副半死不養活的模樣。
今天有客人嗎?還是要舉辦什麼宴會?蘇銘看著廚台上五花八門的食材疑惑道。
這是給你辦的歡迎會,我們的全部家人都會來。秦宮一臉冷漠的道,而後將一盆牛肉扔給蘇銘:把牛肉上的碎骨塊刮出來而後磨成粉末。
把牛骨頭磨成粉末?你要做什麼?蘇銘疑惑道手上已經開始幹活。
沒什麼,我要做一種老家的調味品。秦宮打打哈切:做完這個,你就去休息吧,我喜歡一個人在廚房做飯。
既然是我歡迎會,我就該出一份力吧?蘇銘笑道手上的活有條不紊的作著。
你那色眯眯的眼神實在讓我惡心。秦宮冷冰的道而後將搗蒜器遞給蘇銘:蘇銘你不會是同性戀吧?
我覺得你該洗洗腦子了。蘇銘哼笑道:話說秦宮,你真的是男人嗎?
嗯,你看不出來嗎?秦宮疑惑道扭頭看向蘇銘,精致的側臉呈現在對方眼中。
蘇銘咽咽口水道:單看長相的確認不出來,而且我補充一句,你是我見過最美的人。
果然啊。秦宮惋惜道:我是天生媚骨,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喜歡我的模樣。不知是不是有意,秦宮的手指在菜刀上一劃,殷紅的獻血自傷口溢出。
看來你做飯的本領還不到家啊?居然會切到手指。蘇銘嘲諷道隨後將衛生巾遞給秦宮。
傻瓜,我是讓你嚐嚐我的血。秦宮白他一眼而後將手指伸進他的嘴中。
秦宮愣了愣而後一股甜味襲入口腔,甜味還未散去一股淡淡的香味浮現,猛烈的香味如毒品一般讓蘇銘欲罷不能。
不過就在他瀕臨極限的時候,秦宮抽回手指而那道傷口也隨之消失。
我剛才是著魔了嗎?蘇銘打趣道,砸吧這嘴,好想在回味獻血的味道。
兩位,我沒有打擾你們吧?曹紅淵依靠著門框戲謔道。
沒個正經的。秦宮白他一眼而後把麵包扔給曹紅淵:今天早上你先應付一下,中午有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