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叔叔好意,盈盈記下了,隻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就要殺了東方不敗,為我爹娘報仇,還請向叔叔讓開。”任盈盈臉上的黑氣略微退了下,在她心裏,向問天也許以後會派上用場,她不想把和他徹底撕破臉。
“大小姐,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平一指不想向問天太過尷尬,便上前道,他以前雖然忠於任我行,但和任我行並無別的瓜葛,隻是作為一個教眾,如今他既忠於東方不敗,便不會讓人去傷害她,更不願意讓東方不敗的那顆心受到傷害。平一指自己也有些奇怪,如今的自己,事事都想到東方不敗,對任盈盈的關心反而少了點。
“平叔叔,你是否是要阻止我。”任盈盈有些驚訝。
“哎,大小姐,你就算練了什麼武功,但現在依然不是東方教主的對手,你若執意上前,就算東方教主不願意殺你,這裏還有其他人,有東方教主的妹妹還有恒山的各位同道,她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大小姐,你是你爹的唯一血脈,還請珍重自己,放下過去,離開這些羯人,去尋找自己的生活。”平一指一臉平淡的說道,對於任盈盈,他也有惋惜,故而頗有耐心的勸導她。
“算了,向叔叔,平一指,你們別勸了,你們個個都說是為了我好,實際上還不是投靠了東方不敗,要來攔著我,你們根本就是叛徒,背叛了我爹,背叛了日月神教。”任盈盈說完,一個飛身便朝著東方不敗衝去,她的身法比以前快了許多,又是突然行動,一下便甩掉了向問天和平一指。
勞德諾和東方不敗並沒有仇,如今他依然非常忌憚東方不敗,就算她受了傷,可是手裏還有那把無堅不摧的寶劍,他是個很惜命的人,自然不會上前去和東方不敗搏命。
勞德諾隻是盯著中毒的令狐衝,想著如何繞過向問天,平一指和唐飛,趁虛而入殺了令狐衝,到了今天,他的心智早已磨滅,對於昔日的大師兄也早沒了感情,雖然沒有恨,但他依然要殺了令狐衝,就像殺任何一個普通人一樣。
東方不敗身在陣中,四周都是蒙著麵的黑衣教徒,她能感覺到這些教徒似乎不是原來的神教教徒,這些人中,有的根本就不是漢人,無怪乎他們對自己這個前教主下手毫不猶豫。她現在的想法,就是盡快的消耗敵人的力量,所以招式都以進攻為主,每一劍都是直指對手要害。
這些教徒如何擋得住東方不敗出神入化的劍法,她沒多久就殺了幾十人。初時這些教眾還不怕死的圍上來,對東方不敗刀劍相加,東方不敗身上有幾道外傷便是這些人所為,可是他們很快發現,東方不敗的傷口隻是開始會滲血,但很快就會自己止住,東方不敗的體力也沒有任何要下降的樣子,便開始心生膽怯了。
東方不敗的葵花寶典已達極致,因此比起外傷,內傷的影響更大。如今有葵花寶典的庇佑,她的外傷就算不處理,就算繼續和人動武,隻要不是動作太大就不會裂開,隻要休息一兩天後,便會痊愈,甚至不會留疤,她很早就發現了這點,當時她出了冰湖後,住在白河村的第一天就發現,自己原本臉上有一道疤,那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但是一旦她受了內傷,尤其是心脈,那對身體的影響是非常大的,連內力也會使不出來。所以剛才她好幾次都是拚著受些皮肉傷,也不亂動真氣,她的心裏一直想著,為了儀琳,為了令狐衝,她也要保護好自己,東方不敗從來沒有如此認真的對敵過,在沒有內力的時候,她的招式反而有更上一層樓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