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弟四人一大早就離開了竹院,顧雲軒跟季籍騎著馬,胡樵則是駕著馬車,劉鑫跟李東海兩個人坐在馬車裏。劉鑫在車裏打坐,李東海則是挺著個熊貓眼,在一旁打著瞌睡。
“你小子昨晚都幹了些什麼?一夜沒睡嗎?”劉鑫看著無精打采的李東海。
“還不是師兄你害的?”李東海頭靠在車廂上,懶懶的說著,“你那本書,裏麵的花招真的很多,我本來看到這些,就很驚奇,哪知道小蓮昨晚也不知道是在大嫂那受了什麼刺激,一晚上那個主動啊。唉,不說了,現在還腎疼。”
“你啊,就是太虛,得讓師娘給你開些藥了。”劉鑫搖搖頭。
“哪能跟師兄你比,昨晚我可是聽到了一些聲音啊。”李東海賤笑著。“可能也就是這樣,小蓮才會這樣受了刺激吧。”
“呃。。。我那是交公糧,她們怕我出門一個不小心又帶回幾個姐妹。”劉鑫騷騷一笑。“這趟去五毒教,路途有些遙遠啊。”
劉鑫一行人緊趕慢趕,一路上都沒怎麼停頓,一路向西。他們一路來到金陵,然後換乘了船,沿著長江,逆流而上。出了江浙,就到了江西。江西的水道卻是被巨鯨幫把持了,沿途的商船都被攔截了下來。
“船都往岸邊靠靠,巨鯨幫查貨。”江麵上,幾隻大船橫在江麵,大船之間連著鐵索,船邊有個軲轆,把鐵索直直的橫在江上。巨鯨幫的弟子,拿著長刀,舉著火箭,站在船頭。
“現在過江都要收錢了?”劉鑫好奇的問著船家。
“可不是,不止是收錢,你的貨物,如果貴重,還要被抽出兩成,上貢。”船家有些憤恨。“不過也沒辦法,這一帶是吳王的地盤,他給了巨鯨幫這個權力,反抗就是跟朝廷作對啊。”
“吳王?有點意思。嗬嗬。”劉鑫聽著,笑了。拿出了一錠白銀,丟給了船家,“等下就把這錠銀兩給他們吧。”
“公子是個明白人,小的多謝了。”船家拿著銀兩,高高興興的走開了。
“你!把船開過來。”巨鯨幫的弟子朝著劉鑫的船喊道。
“好嘞。”船家駕著船,緩緩的停在岸邊。幾個巨鯨幫的弟子跳了上船。
“這船可有運什麼貨物?”一個弟子趾高氣昂的問道。
“這位爺,小的這趟沒帶什麼貨物,就是送幾位客官去蜀中。”船家討好道,說著摸出了一錠銀兩,卻不是劉鑫給的那錠,比那錠小了一些。
“哼,你說有什麼用,給我搜。”那個弟子接過銀兩,卻不滿足,下令手下艘船。
“這位爺,使不得啊。”船家著急了趕緊求道。
“去你的。”那個弟子一腳踹向船家,不再理他。
“三當家,這船還真的沒帶什麼貨物,不過那邊那馬車倒是很不錯,那幾匹馬也是難得的神駒。”幾個弟子搜了下船,沒有什麼發現,跟著三當家彙報。
“那就把那幾匹馬拉走。就算是交稅了。”三當家直接說道。
“誰人敢打我的馬的主意?”季籍從船艙裏走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三當家看著季籍,一頭紅發,有些好奇。
“我是誰,你不用問,趕緊拿著銀子下船,把鐵索沉下。”季籍有些不耐煩。
“你讓我下船我就下船?”三當家有些生氣。“兄弟們,給我上,給他點顏色看看。”
幾個弟子抽出了刀,圍住了季籍。
“現在求饒還來得及。等下,少個胳膊少個腿,就真的對不住了。”三當家輕蔑的看著季籍。
“這年頭,還有這樣的笑話,我缺有些笑不出來。原話奉還吧,現在求饒,我也不追究。”季籍摸了摸自己的紅發。
“不知死活,給我上!”三當家喝到,幾個弟子拔出刀就要砍向季籍。
“切。”季籍右手取下背上的刀,一刀掄出圓月狀,就把幾個巨鯨幫的弟子給砍到在地,他們的刀也被季籍一刀砍斷了。三當家看著季籍這一手,有些色厲內荏,拿著刀逡巡不前。
“你別過來,你要是傷了我,我讓手下射箭把這船燒了!”三當家拿著刀,嚴肅的說著。
季籍走過來,一刀把三當家的刀打到了江裏,左手順勢一把揪住他的胸口,扔到了江裏。“你們幾個,需要我幫忙嗎?”季籍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個人冷冷的問著。
那幾個弟子早嚇破了膽,連忙爬起,跳進了江裏。
“二師兄,你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啦。”劉鑫從船艙裏走了出來,一把扶起了船家。“船家,開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