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很快就好了。”喻飛安慰著如夢,是他不好,不應該把如夢帶出來,帶到這武林之中來,讓她擔驚受怕。
“如夢,我想先讓莫大哥把你護送回家,我去接小師妹。”喻飛望著如夢,心中早就這般的想,馬風是衝著他來的,如果如夢不在他身邊,這樣她就不會受到傷害。
如夢眼眸閃過一絲堅定,用力的搖了搖了頭說道:“我那裏也不去,相公,如夢那裏也不去,我要陪著你。”
“如夢,你聽我說,你一定要回去,這一路來凶險萬分,而且我怕自己保護不好你。”喻飛說出自己的無力,自己都讓莫戀心救了兩次,他對自己所學的武藝,有了些懷疑,自己學藝不夠。
“相公,你太多想了,你不是一直都保護著我嗎?如果你送我回去,這隻會馬風更有機可乘,我不要回去,我要跟著你一起,如果你要我回去,我就死在你麵前。”如夢死命的抓著喻飛的手,眼裏淚水不爭氣的落下。
喻飛看著如夢哭了,一隻手心疼的把如夢抱入懷中,說道:“好吧,我不送你回去。”心知如夢不願意回去,他就算是舍了性命也要保護懷中心愛的女子,不讓她受到一絲的傷害。
莫戀心走到自己的房間,心中想著剛剛的那個孩子,透著幾分的古怪,為什麼會叫如夢娘親,事情看來越來越有趣了。
李光軒躺在臥榻上,半合著眼假寐,青歌彈著琴,爐裏熏著香,濃濃的麝香芳香宜人,讓人聞之精神一振。琴聲如行雲流水般,悅耳動聽,時如輕柔的風,輕輕的拂過心間,寧靜而平和。
這時琴聲停了下來,李光軒有些不悅的睜開眼,看著身邊站著一個全身都是黑衣的人,心中一喜急急的問道:“他死了?”
來人並沒有回答他,手指輕彈,坐在琴邊上的青歌撲在琴上暈睡過去,黑衣人對著李光軒冷冷的說道:“這個任務,我們不接了,這次又折去樓中的兩個精英,樓主讓我來回你,訂金都在這裏。”從懷中拿出厚厚的銀票放到桌上。
李光軒桃花眼輕挑,眼裏閃過一絲陰冷,冷冷的說道:“你們莫歡樓就是這樣接生意的?”
黑衣人對李光軒的話並不動氣,淡淡的說道:“話已帶到,就此無期。”一個閃身,黑衣人消失在房中。
李光軒看著桌上的銀票,死死的抓在手中,心中無比的惱恨,有錢也買不到喻飛的命,把手中的銀票對著空中一散,銀票如樹葉般,飄散開,落在整個房間之中。
在容華鎮住了兩日,喻飛體內的餘毒也清理幹淨,隻是肩膀上麵的傷,也好的慢一點,喻飛身上披著衣服,坐在窗戶邊上看著書。
如夢坐在一旁,對著弄兒梳理著頭發。這兩天,弄兒天天向著如夢房間裏跑,喻飛想盡了辦法,也趕不這個小丫頭,也隻有任由她了。
這兩天莫戀心卻不見了人影,神龍見首不見尾,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喻飛看著弄兒一眼,每日這孩子向這裏跑,卻不見那個帶著鬥笠的男人,這兩天他與弄兒大眼瞪小眼的,弄兒這個孩子,天天巴著如夢不放,弄得他吃了一缸子醋,沒有地方倒。
如夢笑他跟孩子吃什麼醋,看著弄兒,喻飛忽然想要一個孩子,弄兒一樣可愛的孩子。
茶樓之中,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坐在窗口旁喝著茶,無聊的看著茶樓裏人,這兩天,他坐在茶樓之中打聽著玉麵魔君的事,可是沒有音信,心中有些納悶,怎麼一下子就沉入湖底了,說的人都沒有,不過另外有一條消息,讓他感覺有興趣,當年圍攻他的幾大門派派手下門人來查,好像都是一些關外弟子,做做樣子。堂堂的當年的魔頭出現了,一個個好像不太緊張般,不怕他上門報仇雪恨呀!古怪,太古怪了,莫戀心摸著下巴,頭放在桌上,無聊的搖動著。
看來還是先回去吧,莫戀心打了一個哈欠,這兩天他一直都在躲避著如夢,怕自己看到她,自己的眼睛會忍不住會看著她,她的一舉一動,她的一顰一笑。
把茶錢放在桌上,晃動的回到客棧,剛進門,就看到帶著麵紗鬥笠的男子正要出去。
“兄台,出門呀!”輕笑的打了一聲招呼說道。
“嗯,是出門,玉麵魔君。”男子的聲音很小,小的聽不見,仿佛一陣清風吹過般。
聽到莫戀心的心中,卻是一驚,臉色有些陰沉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眼睛裏流露著一絲殺氣。
男子並不管他,走出了客棧。莫戀心轉過身,看著那道身影,心中默默的思量著,這個男人,很神秘,很有意思。
怡春院內,李光軒臉色難看的喝著酒,看著丫頭送上來的書信,大夫人重病,速回。
青歌給李光軒倒著酒,眼眸時流轉著幾分的癡迷,短短的幾日,她就愛上這個男子,雖然她知道眼前男人心裏愛著別人,從那天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彈著琴就睡著之後,等她醒過之來之時,這個男子每日不停的跟她在床上****,仿佛在發泄著,精疲力竭之時,才肯鬆開她,夜深人靜之時,睡著了嘴裏就會喊著如夢兩個字,如夢,是一個怎樣的女子,讓這樣陰冷的男人記掛著,她有著濃濃的妒忌,她不想眼前的男子隻把她當成一個發泄的工具,她隻想得到這個男人的心。
對著自己心裏苦歎了一聲,樓裏的媽媽的說過,千萬不能對男人動心,如果動了心,就會萬劫不複,永遠一輩子會都為情所苦,隻要愛著男人的銀子,情能給什麼,吃不飽,穿不暖,一切都是假,萬不能愛上一個男人。
李光軒陰沉的臉色變了了幾,心中感覺也許這是個好事,冷笑了幾聲,喻飛,這次先放過你好了,等你回到蘇州城,我再慢慢的收拾你。又看了一眼信,他是李家的二子,不是正房所生,不過是一個庶出的,虧得娘親還得老爺的寵,讓他在家中有些地位,不過家中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大夫人打理,還有李家一半的生意,都是大夫人在管,這回也許是一個機會,如果大夫人死了,他那個不成器的大哥,就跟廢物一般,也許他先得到李家的地位在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