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咽了一口口水說道:“小的,怎麼敢騙各們掌門呢,真的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當時,我跟師兄兩個還以為白天見了鬼。”
見兩人說話並不像說謊的樣子,青宜生先他們兩下去。
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白穀衣喝了一口茶,說道:“我看還是先去試試那個公子哥的功夫,萬一是一個曆害的人物,我看不是先摸摸底。”
天破天說道:“白掌門說的對,我看到到派兩個人去,先試試底。”
正當四人商量時,又是一陣敲門聲,門外傳來王虎的聲音:“掌門,那女人跟那個公子哥跑了。”
“跑了,現在向那裏去了?”青宜生忙開打門,急急的問道。
“出了玉崖鎮了。”夜青擦著額頭的汗水說道。
“看來,走得這麼快,定是看破綻,十有八九定那女人沒有死。”虎狼有些激動的說道。
喻飛為了不引人耳目,悄悄帶著如夢上了馬車,他也是怕與這些江湖之人扯上什麼關係,出了玉崖鎮,喻飛的心放鬆了下來,讓馬夫趕慢一點。他也說不出來是為什麼,心就是十分的不安,仿佛要出什麼事般。
馬車行駛了一會,坐在馬車裏的小玉臉色微紅對著如夢耳邊說一句話,如夢微笑的對著馬夫說道:“吳小,先停一下吧。”
吳小聽少奶奶叫停,把拉住馬繩,讓馬停了下來,小玉很快的下了馬車,跑從樹林之中。
喻飛見小玉下車,心如明鏡般,也不過問,拿起櫃上的書,看了起來。
如夢靠在馬車的邊上捂著嘴巴笑道:“小玉,可能是吃壞了肚子。”
“嗯。”喻飛淡笑了一聲,忽然,他耳朵一動,仿佛有不少人向著邊來。麵色有些凝重的對著如夢說道:“好像有少江湖人,向這邊來,我先下車看看。”拿起佩劍,下了馬車。
一眨眼的功夫,喻飛發現自己被人包圍,馬車四周,圍著無數蒙麵的武林中人。
喻飛語氣帶著焦躁對著馬車中如夢說道:“如夢,千萬不要出來。”
如夢輕輕掀起馬車門簾一角,看著無數的蒙麵的人,手中著拿著刀劍,心中一震,麵色蒼白,這些還是上回那些殺手嗎?
一顆心仿佛要跳了出來,沒了主見般,怎麼辦,怎麼辦,相公能應付的過來嗎?如夢此時有些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武功,讓相公一個人麵對著危險。
“就是他們。”一個矮胖的蒙麵男子指著喻飛說道。
喻飛一看這架勢,定是來找自己麻煩的,這時,一個穿著青衣的蒙麵男子走上前對著喻飛說道:“你把馬車裏的女人交給我們,我留你個全屍體。”
喻飛紅著眼睛,他們是衝著如夢來的,一定是那馬風,招了這麼多人,來搶如夢的,心中怒不可遏,罵道:“你們要來搶,就從我手中的劍過去。”
長劍抽出,帶著一股寒氣,快如閃電般的向麵首之人的刺去,麵首的人看到見喻飛長劍刺向自己,半眯著雙眼,眼裏閃爍著凶光,手一震,長劍出銷,手拿著長劍,挽了個劍花擋住了喻飛刺來的長劍,兵器相撞一起,閃出點點火花,喻飛虛閃了一招,向後一個騰空,衝進馬車,抱起如夢,就向著玉崖飛去。
喻飛的心不斷的向下沉,剛剛那一劍,試出了對方的深淺,對方的內力,高出他太多,如果自己被他纏住,周圍的人,就會撲上如夢,所以他當機立斷隻有抱著如夢逃跑,隻有這樣,還有一線希望。
麵首青宜生,氣得把臉上的黑布拿下,沒有想到那小子虛晃一招,就帶著人跑了,對著下麵的人冷聲說道:“給我追。”
四大掌門分別快如閃電般的跟在喻飛身後,馬車上的馬夫早被人滅了口,樹林中的小玉,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捂著自己的嘴巴,靠著一棵大樹,嚇顫抖的倦縮在一起。
喻飛抱著如夢,全力的施展著輕功向山上騰空飛去,不一會兒,就倒了王崖的半山腰,這時,不經意之間,看到一個巨大的枯樹,樹裏有一個很大的樹洞,輕輕把如夢放在樹洞裏,臉色有些微亂,喘著氣對著如夢說道:“如夢,千萬不要出來,記住,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要出來。”
如夢握著喻飛的手,死死的不肯放開,她不能讓相公一個人出去,出去了,她知道一定凶多吉少,如果相公死了,她活著有什麼意義。
見如夢不肯鬆開的他的手,喻飛對著如夢身上暗點了幾下,見如夢不動了,輕輕的摸著如夢的臉,眼裏露出不舍,輕輕的說道:“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活著,為著我而活著。”深深的看了如夢一眼,笑了笑,一個轉身,就騰空而去。
如夢眼淚不斷的流出,她也要跟著去,為什麼扔下她,讓她一個人在這裏,新婚之夜不是說過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為什麼要扔下她一個人,為什麼,她不能與他同生死嗎?
喻飛把人都引到不遠處,眾人早就把他圍死,喻飛臉色平靜看著這些人,淡淡的說道:“今天我死,我也拉幾個墊被的。”長劍抽出,招招帶著心死的決心,劍花如雨般,到處飛舞,而四大門派的掌門遠遠的站在一旁,觀著喻飛的招式。
“青掌門,這個小子使的劍法,是天山老人的劍法,那這小子跟他什麼關係?”天破天臉色有些凝重,看著他的劍法,心中當時就一震,那個天山老人,當年是武林第一高手,後來退隱江湖,也不知道去了那裏了,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小子身上出現,心中有些猶豫不定。
“天掌門,我看你是怕了吧!”虎狼瞪著眼睛,恨不得現在就去場中,去把喻飛殺了。
白穀依轉動了一下眼睛,摸著白胡子說道:“我看就算他是天山老人的徒弟,隻要你我都不說,誰知道是誰殺的!”
“說的對,我看我們還是速戰速決得好,免得夜長夢多,生出事端。”青宜生冷泠說道。
被包圍的喻飛拚命的與這些蒙麵的人打鬥著,長劍所到之處,莫不是血流成河,不少人都死在他的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