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飛眼裏一片濕潤,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師傅。”
“好了,不要傷心了,人死不生複生,我想她不也喜歡看到這副模子,好好的活著,去睡吧,明日還要早早的下山。”天山老人慈愛的看著自己的愛徒,自己一生飄泊武林,唯一感覺到慶幸的事就是收了二兩個好徒弟。
第二天清晨,此時的華山是最美的時刻,一輪金色的紅日從雲海裏衝了出來,帶著萬丈金色的光芒照射著華山,竹屋下,站著幾個人,都細細的觀著這美景。
天山老人看著升起的紅日,淡淡說道:“宵之風,弄兒就托你照顧了,我想多則半個月,我們很快就會回來了。”
宵之風拉著弄兒的小手說道:“前輩,你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弄兒的。”
“走吧!”天山老人說了一聲,帶著喻飛跟著冷玉下了華山。
這一路,三人並不停留,馬不停蹄向著四大掌門所在的地方趕去。
青山的山腳下,這裏是青門的地盤,青山不遠處,就有一個青門鎮,這裏大多經營的店鋪,都是青門門派的一些關外子弟經營,自然也成了這一帶著的霸主,在江湖上隻是說到青門,那都是響當當的名號。
天山老人帶著兩個徒弟,喻飛跟冷玉走到青門鎮街道上,天山老人看著這繁花似錦的熱鬧小鎮,冷笑了幾聲,什麼名門正派,呸,私下不知道做了多少齷齪之事。
喻飛麵無表情的看著四周,表情有些冷若冰霜,死死的握著手中佩劍,眼裏閃動著濃濃的殺氣。
冷玉東看西看著,自己很久都沒有出山門了,這裏好熱鬧,看著小販手中的好玩的,好吃的,都買下,狡黠的眼眸透著樂不思蜀的樣子。
口裏咬著冰糖葫蘆,偏著頭看著一臉殺氣的師兄,路上她聽師父說了,師兄娶的妻子被四大門派給逼死了,那個該死的四大門派,看她的心中最溫柔的師兄變成這樣,到時一定讓他們見識到她的曆害,讓師兄多出一口氣,心中也暗自慶幸,師兄的妻子死了,從小她就喜歡大師兄,每次心裏不開心的時候,大師兄都來安慰她,她想要什麼東西,大師兄都跟她買,小時,心裏就立誌,要做師兄的新娘。
三個人出現在青門鎮,早就進入青門弟子的監視之內,老者看著古道仙風模樣,而後麵的跟著的兩個年輕男女,如金童玉女般。
看著一雙雙眼睛盯著自己,天山老人有些不耐,輕聲說道:“我們走。”
一個閃身,三人鬼魅般的消失不見了,隻留下一群呆滯的青門子弟,以為自己看到的是錯覺,那三個人就是自己眼前消失了,事後,驚恐萬狀起來,死命擦著自己的眼睛,自己是不是看鬼了。
天山老人看著青門門口的大門,冷笑了一聲,提氣就是一掌,“轟”的一聲,大門被巨大的掌力轟得粉碎,同樣也驚動門裏裏麵的人。
風動著天山老人衣袍,飄飄欲飛,仿佛真是神仙下凡般,三人每到一個門,身後的就不自覺的倒下,天山老人,沒有取他們的性命,他今天的目標就是青門的掌門,青宜生。
從圍攻喻飛夫妻之後,其它的三個掌門也跟著青宜生來到青門借住,一是怕玉麵魔君還沒有死,二是,如果找到那個孩子,就能第一時間趕過去。他們四個人,誰也不相信誰,生怕其中一人得到玉佩裏的藏寶圖。
四人在後院聽到前院有很大的響動,心裏都暗暗吃驚,江湖上,他們也算得都是有頭有腦的大人物,誰是不長眼的,上門來鬧事,四人都臉色陰沉的同時走出去。
當四人走到大廳門口時,看著來的來的三人,四人臉上都如見鬼般,看著那個白衣老者身後的那個人,特別是青門的掌門青宜生,臉色更是如白紙般,沒有一絲血色,看著那張麵容,那個人不早就死在自己劍下嗎?怎麼還活著。
喻飛看著眼前的四個人,感覺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就是眼前這四個人,眼裏殺機隱現,抽出手中的長劍,快如閃電的向著四人攻去。
天山老人手輕輕的一點,讓喻飛停了下來,冷冷的說道:“飛兒,你不是他們四個人的對手,還是師傅來吧!”又輕輕的一點,解開喻飛的穴道。
天破天有些失聲在叫道:“天山老人。”他們四個人並沒有見過天山老人,隻是在江湖之中,有些著他傳奇的傳說。四人都暗暗叫苦,看著那老者眼裏射出的精光,顯然到了虛無,無招勝有招的境界。
見天山老人向他們四個攻來,都紛紛拿出自己手中的兵器,擋住天山老人高深莫測的招式。
五人快如閃電般的過了十來招。隻見劍花,劍光,火花,不段在空中閃現。
冷玉有些無聊的看著空中,對著一旁的師兄說道:“師兄,你說他們這樣的打,要打多久呀!”
喻飛凝神的看著空中,自己微微的能看出招,後麵的太多了,自己根本都看不清楚。
“我想快了吧!”喻飛帶著恨意說道。他恨不得把眼前的四個人萬箭穿心。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一個人影被打出來了,滿口吐著鮮血,倒在地上,喻飛衝去,快速點定那個人穴道。倒在地上的,是虎狼。
沒過幾分鍾,三個紛紛都被天山老人一掌倒,受了嚴重的內傷,三人都被喻飛很快的點了穴道。
天山老人站在一旁,冷漠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四個人,而青門周圍的弟子,還有其它三個掌門所帶來的弟子,看著自己的掌門都被打個吐血,個個都嚇得不敢出來相救,救了也是送死,都傻傻的站在那裏不敢動。
冷玉眼裏全都是笑意,眼睛不停的轉動著,一個閃身,手中的大把粉沫都散在那群青門弟子的身上。馬上,那些弟子們個個全身都無力的倒在地上。
喻飛長劍指著四大掌門其中一人,眼睛有些發紅,冷冷的說道:“說,我娘子是不是跳崖了?”
白穀依一臉狼狽的看著喻飛,大笑說道:“是呀,就是那樣的跳下去了,不過還有一個情夫,跟著她一起跳下去了,就是玉麵魔君莫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