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裏依然如飛雲走後那樣,街上的人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朱雀大街上一輛馬車從街上駛過,也沒多少引起他人注意。
房府,書房裏還是如以往那樣。隻不過今日房中房遺直在跟房玄齡說著今日飛雲提的事情,引得房玄齡有些疑惑。
門外,家裏的管家在外說道:“老爺,二牛回來了。”
“你讓他歇會吃些東西,來我這裏一趟我問些事情。”房玄齡衝門外說道
管家應是走去,房中父子沉默不語。
房玄齡手中拿著書卷,在房中走來走去。房遺直看一旁看著有些頭暈,很少見父親這樣。
“父親,是不是雲哥兒和我開的玩笑兒?”
房玄齡停下腳步,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歎了口氣說道:“我也希望是玩笑,飛雲這次回到京城。我看他是有心來見我,但是雲哥兒好像又在疑慮著什麼。”
“父親,雲哥兒說我不適合在朝堂之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這些,想來他看的比我清楚。”說完,向房玄齡告退離去。
房玄齡望著自己兒子離去,沒有阻攔也不想安慰。心道:或許你真的不適合,你太心善著朝堂有多少黑暗是自己也不願意看到的?
不知望了多長時間,門外傳來的叩門聲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老爺,我領二牛過來了。”管家在門外恭敬的說道
“進來吧!讓二牛自己進來吧!你去忙把!”房玄齡想了想說道
管家應是,轉頭跟二牛交待了一些話。二牛推門走了進去,屋裏燭光隨自己推門帶進來的風晃了幾下。
“老爺,您有什麼吩咐嘛?”二牛走到房玄齡麵前恭敬的問道
“嗯!吃了飯嘛?”見二牛點頭,房玄齡接著道:“今日你送得那位公子回去,路上可跟你打聽詢問什麼事了嘛?”
二牛戰在哪裏兒,想了一會兒,躬身說道:“回老爺,蔣公子隻是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在就是問問了騎兵什麼的,別的也就說什麼。”
“說了什麼話,能讓你著憨二牛都感覺莫名其妙。”
二牛撓了撓頭,說道:“說什麼馬鞍馬鐙的,我趕了這些年的馬車聽都沒聽過,不是莫名其妙是什麼?”
“嗯!倒是有趣的很。”房玄齡聽二牛說完,揮了揮手。
二牛出門吐了口氣,向馬廄走了去。
“蔣飛雲有點意思,看來不能在將他當孩子般了。”房玄齡說完,搖了搖頭。
站起身向外走了去,站在門外對著天上的明月,心中一陣感慨。
“京城真的危險嘛?或許吧!明天該找老杜籌謀一些事情了,以防萬一。”自己低頭說著。
遠處的小廝見自家老爺出來,連忙走過來問道:“老爺,可是有什麼吩咐嘛?”
房玄齡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道:“有些餓了,你讓廚房準備些吃的。”
那小廝應是準備離去,房玄齡道:“給大少爺也送些過去。”說完,轉身進了書房。
傲柔吃完晚飯,一如既往一樣拿起長笛站在院裏吹了起來。鬧騰哭鬧的小滿,也扭著自己的小腦袋聽著笛聲。
門外柳樹下的鄰居聽到笛聲,打趣的說道:“蔣家姐弟,這是吃完飯了。”惹得村民笑了笑。
一旁的孩童兒,一個個躡手躡腳的往院裏跑去。見飛雲在飯桌上發愣,拽這飛雲就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