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一連幾天托病不吃飯,這個把劉老爺子嚇個半死。還親自派人給她開小灶。
二房兩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到花圃幹活。劉老爺子見老二態度堅決不好硬來,隻得考慮從楊氏下手。
柳氏站在中立的角度,那一方贏了她就偏向誰。這人一向如此趨炎附勢,家裏人都習慣了。劉陽還是三天兩頭溜出找樂子,地裏的活不聞不問。這兩口子也是絕配,人間的極品。
飛燕輪著她做飯時在家,沒事時跟著劉年到地裏打理花草木樹。
上輩子飛燕屋裏養花大大小小幾十盆,隻是蠻多品種這裏都沒有。她還是對種花蠻感興趣的,在說整日呆在劉年身邊也心安。
劉老爺整日黑著一張臉在院裏晃悠,家人都心中有數,不敢多言。
劉家的日子也算平靜。
突然有一天,劉老爺子喊楊氏到正屋談話。
劉雨帶著兩個孩子拖著疲憊的身體站在院外等待。
飛燕和劉年也焦急的在院外踱步。
這楊氏一向膽小懦弱,楊老爺子說啥她也不敢頂撞,自然唯命是從。
“夫君,都是我的錯,我答應住偏房。”過了半響,楊氏從正屋出來早已泣不成聲。
“沒事,沒事。”劉雨上前把楊氏擁在懷裏,強忍著淚水。
兩個小妞看楊氏掉淚也跟著哭,一家人相擁而泣。
飛燕心腸軟,見不得這種場麵。把頭扭向一邊,不想讓劉年看到她的淚水。
“二哥、二嫂,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飛燕偷偷拭幹淚水上前安慰,扶著楊氏進屋。
劉年牽著兩個孩子隨後。
飛燕把兩個孩子伺候睡下,才拉著楊氏兩口子問清事情的原委。
原來劉老爺子拿不讓兩個小妞上私塾威脅楊氏,他早已摸透孩子在楊氏心中的份量,此話一出,自然能成。
“三弟、三弟妹,我們怎麼辦?”楊氏止住眼淚,一副求救的眼神盯著飛燕。
“這,這......”這一問竟把一向口齒伶俐的飛燕問住。
“媳婦兒,我們一起想辦法。”劉年在一旁溫柔的解圍。
說實話飛燕也左右為難,楊氏已答應,她也不好在說啥。在長輩麵前還輪不上她插嘴的份兒。
“偏房那麼小,我們一家四口根本住不下,還是下人住的地方。”劉雨滿臉的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飛燕猛的想起偏房隻有一單間,屋子也不大。放一張床地方所剩無幾,兩個孩子一天比一天大,大人孩子擠在一張床上著實不方便。
“父親也真是過份。肯定是聽那妾室的話而為之。”劉年冷不叮的冒出一句。
這句話可說到幾人的心坎上,她們一直這樣想,隻是不好說出口。
幾人商量後決定先忍著張氏,二房先搬去偏房在做打算,必竟身後有主家人為她撐腰。
飛燕和劉年安撫好二房兩口子才回屋,勞累一天,又生出這事,很是乏力,兩人洗漱後歇下。
她窩在男人臂彎裏很是溫暖,劉年以前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側著睡,成親見自己媳婦喜歡躺在他懷裏,便改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