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爺子聞聲回頭,手中的戒尺落在半空。
“爹,隻要您這次原諒飛燕,我答應您的條件。”劉年看著跪在地上的媳婦兒,心痛如絞。
劉老爺子頓了頓手中的戒尺若有所思。
一旁的張氏眼見就要落空,著急忙慌的插嘴道:“老爺,您可別受劉年的蠱惑,這人嘴裏沒有一句實話。”
張氏根本搞不清楚父子倆之間的談話,啥髒水都往劉年身上潑。
她又忘了父子連心,血緣關係的重要。劉老爺子就是在不願待見劉年,關乎利益的事首先還是想到自己的兒子。
“劉家的家事,何時能到一個婦人插嘴,滾一邊上去。”劉老子白了一眼張氏,一臉的不屑。
張氏討得一遭埋汰,退至牆角偷偷抹眼淚。
她太高估了自己,張氏竟想將老爺子一軍,來個一箭雙雕,連劉年一起收拾了。誰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竟把自己算計了。
劉老爺子一臉慈祥的看著劉年,“這就對了嘛,你親自出馬,當爹的也放心。”說完輕輕拍了他一下肩膀。
放下手中的戒尺,劉老爺子挪步走到飛燕麵前,“今日若非劉年求情,定不饒你,日後在劉家安守本份。”說完,甩了甩?子扭頭進屋。
“媳婦兒,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都是我的錯。”劉年一個箭步上前扶起跪著的飛燕擁在懷裏,趴在她的肩頭暗自落淚。
大家看著兩人深情相擁,也不好意思打憂,陸續散去。
張氏看著地上的兩人,“呸”了一聲才回裏屋。
“飛燕,你有沒有那裏受傷?”楊氏迫不及待的上前,關切的問。
“二嫂,我沒什麼,謝謝你及時找回劉年,免了一場棍棒之苦。”飛燕嘴角擠出一絲微笑,眼帶謝意。
劉年緊緊的抱著她舍不得鬆開,像抱著無價之寶樣的稀罕。飛燕有一些出不動氣,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犯了啥事。
“相公,你鬆開我,我有一點出不上氣,二嫂還在旁邊呢。對了我犯了啥事?”飛燕柔聲細語的在劉年耳旁呢喃。
楊氏聽後臉上浮出一絲紅暈,托詞去吃飯,滿麵笑容的跑開。
“媳婦兒,我正要問你呢,你犯啥事讓父親大發雷霆?”劉年雙手扶著飛燕,滿臉的疑惑。
飛燕一臉茫然無知的搖搖頭,兩手一攤。言下之意,自己也不清楚。
兩人纏綿了一會兒,劉年才牽著飛燕的手回屋。
看到門口的兩顆發財樹,劉年緊了緊眉。推開房門的那一刻,劉年驚訝的張開嘴巴,徹底知曉了劉老爺子大怒的原因。
“相公,咱們的小家布置的美嗎?你是王子,我是你的公主。”飛燕隻顧著高興,並沒有察覺劉年臉上的變化。
看劉年默不作聲,飛燕轉過身,眼前的人一臉的吃驚。
“相公,我布置的,若是你不喜歡,我扔掉便是。”飛燕一副楚楚可憐動人的模樣。
劉年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你這個小嬌娘,隻有你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後花院裏的花草無人敢動,你竟釆如此之多。”劉年用手指輕輕點著飛燕的額頭,一臉的寵溺,沒有絲毫的怪罪。
“相公,你快告訴我為什麼嘛?”飛燕雙手捧著劉年的臉,嬌聲嗔氣的撒嬌。
劉年那受得住溫柔鄉的攻擊,一古老倒出其中緣由。飛燕聽後,才知道所有的花乃是太奶奶所種,當年土匪來襲,太奶奶帶領家人拚命相搏,保住了花圃,她老人家因此喪命,劉家後代為了緬懷她老人家,才保留後院花草樹木,命令誰都不能動一草一木。
飛燕聽的眼眶濕潤,越發後悔自己的莽撞。
“相公,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太奶奶,對不起你,對不起劉家所有人。還連累你,你打我吧。”飛燕泣不成聲,拿起劉年的手,拚命往自己頭上撞。
“媳婦兒,你先聽我說,這不怪你,都怪我忘了告訴你,害得你受委屈,都是我的錯。”劉年拉過飛燕坐在自己的懷裏,像哄孩子一樣哄著她。
飛燕聽後漸漸止住了哭聲,窩在劉年的懷抱裏一動不動。
她在想一些問題,自己的脾氣太壞,眼前的漢子總是包容她,哄著她。天大的事為她扛,生怕自己受一點委屈。可自己總是一意孤行,從末想過他的感受,認為他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飛燕在心裏深深的自責,有一些懊悔。
“媳婦兒,怎麼不說話,想什麼呢?”劉年拍拍懷裏飛燕,一臉的甜蜜。
“沒,沒什麼。”飛燕小聲的嘀咕,她可不想讓抱她的漢子看穿心思。
劉年看看飛燕布置的房間很是溫馨,在低頭看看自己懷裏的嬌媳婦,心裏不由的一緊,他心裏千萬個不願意去王府送花。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