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已經考慮清楚,公爹要趕我們出劉家門,我們隨他意就是,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楊氏神情黯然,言語堅定。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必竟一起生活這麼多年,猛然要分開過,楊氏還是高興不起來。
人相處時間久了,都是有感情的,這也能理解,必竟楊氏可是個心底善良的人。
飛燕有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話從楊氏嘴裏說出來真把她嚇一跳。
二房夫妻倆一直是劉家的小透明,對劉老爺子唯命是從。可未曾忤逆過,今日除外。看來這次劉雨的心已傷的千瘡百孔,不得不為媳婦兒孩子考慮。
這個計劃飛燕當初就想好了,楊氏既然同意,兩家人必須一起商議接下該如何麵對。
劉老爺子想讓張氏趕他們兩家淨身出戶,這次飛燕絕對不會讓她的奸記得逞。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劉雨出麵找族長解決分家的事比較妥當。一是他為人處事和善有禮,二是深得劉家莊村民待見,族長也打心底喜歡他。這樣一來,劉雨說的話,族長定能當真。
可一想到劉雨笨嘴拙舌的樣,飛燕有一些擔他說不清道不明,反而被誤解。
幾人一合計,見到族長,決定有劉雨出麵提,飛燕跟著解釋。這樣一互補,定能事辦功倍。
兩人商議好,就匆匆出了劉家大門。
一路上,飛燕又把劉年要說的話叮囑了一遍,生怕他關鍵時刻掉鏈子。
劉家這些時日從末消停過,所有的事在劉家莊傳的沸沸揚揚,族長對這些事也心知肚明。
劉家在劉家莊也算大姓,族長也是跟劉家沾親帶故的人。農村就是這樣,一提起來全村人人都沾的上親。
族長是比較有威望的人,主持著一個家族的公道,責任重大。住的地方也有講究,像劉家的族長,就住在村頭的第一家,預示著他在家族中無可替代的地位。
穿過幾條林間小道,一排整齊的青磚紅瓦房映入眼簾,深色的圍牆莊重大氣。院前打掃的幹幹淨淨,一看主人就是個勤快人兒。
這青磚紅瓦房在劉家莊數的清,所有村民加在一起也隻有五六家。
劉雨輕輕推開院門,飛燕緊隨其後。
“你這小子,今天咋有時間竄門。”族長一見是劉雨,滿臉笑容的上前。
聽了劉雨跟飛燕一說張氏的所作所為,族長不停的搖頭歎息。對於張氏,族長也有所耳聞,隻是作為一族之主,也不能隻聽片麵之詞,在沒徹底搞淸楚之前,族長也不可妄加評論。
到了楊家,一片寂靜。經過一上午的鬧騰,各自也累了,都呆在屋裏,院外也不見人影。
劉老爺子本不想理會,當看見很少踏入劉家的族長一路同行,才慌忙出門相迎。
大家都來到正屋,劉老爺子吩咐張氏上茶,請族長在正堂中間位置坐下。自己在一側落坐。
族長的年紀比劉老爺子大許多,再加上他在劉家莊比較有威望,族裏的事說一不二,劉老爺子也懼他幾分。
端起茶杯輕輕嘬了口,族長率先開口,必竟他是來外理劉家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