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年的身手還算矯健,一個鯉魚跳龍門的翻身躍起,生生從迎麵而來的椅子上跳過。
暴跳如雷的劉風見狀,手忙腳亂的抓起身旁的東西,一通亂扔。屋內頓時搞得一團糟。
招架不住的劉年,隻好左躲右閃,恨不能有三頭六臂替自己解圍。
隨著“哐啷”一聲響,一把飛刀重重的插在牆邊的壁櫥上。兄弟倆的大打出手告一段落。
劉風目光凶狠的看著眼前的劉年,滿臉不屑的朝他吐口水。
實在忍無忍的劉年,拭去嘴角的血汁,氣喘籲籲的開口。
“劉風,我是你兄長,不是你仇人。你為何如此對我。”
劉風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劉年,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道:“你這人麵獸心的家夥,不配做我兄長。就你幹的那點勾當,還想瞞過我。”
這話劉年就不愛聽了,他橫眉冷眼的瞅著劉風,不依不饒的上前,抓住劉風的衣領,咬牙切齒的大吼。
“劉風,你把話說明白,今日不說出個所以然,我饒不了你。”
可對於已經被氣糊凃的劉風,此刻啥話都聽不進去。
他怒目圓睜的叫囂,“你打呀,最好打死我。”
看劉風那嗔目切齒的樣,劉年突然意識到他是故意激怒自己,好拚個你死我活。
當然,他才不會上當。劉年緩緩放下舉在半空的拳頭,嘴角微微上揚,冷笑著開口。
“劉風,你也太小看我了,就你這點兒小擺戲還想瞞過我的雙眼。”
說完之後,放開劉風的衣領,劉年有氣無力的仰麵朝天的攤倒在地。
頓了頓開口。
“你這小子,有話直說,何必給我賣關子。”
劉風一臉不屑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劉年,沒好聲氣的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自個做的虧心事,自個心裏明白。”
他目不斜視的說完,兩手一攤,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劉年就搞不明白了,自己到底做了啥虧心事,令這小子如此反感。
難道是跟飛燕失蹤有關,眼下除了這一茬,他實在想不出別的事來。
他猛的靈機一動,莫非劉風已知曉飛燕的事,才會對自己如此動怒。
以劉風的往常的性格,就算天塌下來,也不會有所反應。這次如此大的反差,著實令人生疑。
回過神的劉年,剛想開口叫住劉風,可早已不見了他的蹤影。
劉年一骨碌起身,用力捶打自己的頭,懊惱不已。
都怪自己一時反應遲鈍,白白錯過了找尋飛燕的良機。
眼下在找劉風,宛如大海撈針,可沒那麼容易。
這話不假,劉年末曾離開酒樓半步,也沒見到劉風的身影。
周叔看劉年日夜守護在那裏,很是心疼。
自己本想前往陪同,可被劉年一口拒絕。無奈周叔隻好作罷。
劉年堅信自己的直覺,他相信守在此處定有收獲。
飛燕吃飽喝足後,閑暇無聊的在屋內踱步。眼前的一切雖美好,但她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畢竟自己是被劫走的,竟有如此好的待遇,實在讓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