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葉前腳出去,蒙豔豔後腳就跟著走了進來。
“豔豔,你怎麼來了?”秋海棠看到蒙豔豔走進來有點吃驚,心想豔豔怎麼知道消息那麼快?
“海棠姐,我等一楠下班,一會到我們家吃飯去,我媽說今天一定要見他……”蒙豔豔高興地說道。
“你跟小吳說過嗎?”秋海棠問道。
蒙豔豔說:“昨天我就給他打電話了。”
“他什麼態度啊?”秋海棠笑著問道。
蒙豔豔想了想,笑著答道:“他的態度不明朗,有點歪歪唧唧的,但是我的態度明朗了就行,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
蒙豔豔的話,一下把秋海棠逗樂了,秋海棠笑著說:“你是女權主義還是法西斯?”
“首先是女權主義,然後才是法西斯。”蒙豔豔隨口說道。
這下秋海棠更樂了,問道:“為什麼是女權主義在先?法西斯在後?”
“首先我要行使我作為女主人的權利,如果不尊重我的意見,也就是說不聽我的話,肯定要實施法西斯手段。”蒙豔豔像念台詞一樣地說著。
蒙豔豔的話,讓秋海棠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程葉拿著幾本書走了進來,看到秋海棠和蒙豔豔在高興的說著什麼,便說道:“你們是在開慶功會啊,這麼高興?”
蒙豔豔跟程葉有過過節,也就不搭理她,繼續跟秋海棠說話。
看著兩個人都不理會自己,程葉有點惱怒,說道:“吳一楠現在這種情況,你們在這裏歡天喜地,是什麼意思呀?”
聽到程葉提到吳一楠,蒙豔豔轉頭看了程葉一眼,剛想說什麼,便被秋海棠止住了,低聲說:“豔豔,別理她。”
秋海棠的聲音雖然很低很小,但是程葉全聽到了。
程葉笑著說:“當然不用理我,跟我有什麼關係啊?隻是蒙豔豔,你跟吳一楠一起下鄉調研那麼多天,應該也有一定的革命友情吧?他出那麼大的事情,你們不關心過問一下,還在這裏歡聲笑語,像開慶功會似的,這讓他情何以堪?”
這個時候的蒙豔豔,基本聽清了程葉的意思,急忙轉過頭來問秋海棠:“海棠姐,怎麼回事兒,一楠發生什麼事了?”
看著蒙豔豔著急的樣子,秋海棠白了程葉一眼,說道:“既然跟你沒有關係,你何必在這裏多嘴多舌?”
“我怎麼多嘴多舌了?我就是看著你們,人家落難了,你們在這裏歡聲笑語,你們這叫落井下石!”程葉大聲的回應著秋海棠。
“你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把你自己管好就行,吳一楠的事你少管。”秋海棠說道。
程葉被秋海棠一頓數落,基本一點麵子都不給,便問道:“我就不明白了,你這是幫吳一楠呢,還是采水進船?”
“我幫不幫吳一楠,那是我的事,但至少我不害吳一楠,不象有些人,明裏暗裏都想著法著害人家。”秋海棠眼睛直盯盯地看著程葉。
程葉最害怕的就是秋海棠這雙眼睛,隻要秋海棠一盯著她,她心裏就發怵。
這個時候的蒙豔豔,一把拉住秋海棠,著急的問道:“告訴我,海棠姐,到底一楠出了什麼事兒了?”
看著秋海棠不吭聲,程葉又說道:“這個事大家都傳開了,你還蒙在鼓裏。吳一楠不是被調整到監察室去了嗎?”
秋海棠盯著程葉說道:“調整到監察室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什麼叫出問題出大事?這是問題、這是大事嗎?”
秋海棠的厲聲嗬斥,沒有讓程葉停止對吳一楠的攻擊。
程葉瞟了秋海棠一眼,說道:“副科長職務都沒了,你說這是大問題還是小問題?是大事還是小事?”
蒙豔豔聽說吳一楠的副科長職位沒了,馬上跳了起來,問道:“為什麼沒了?為什麼?”
看著蒙豔豔激動的樣子,秋海棠一把拉住了她,低聲說道:“不要這樣,你冷靜點!”
而此時的蒙豔豔,完全被吳一楠被撤職的消息所左右,大聲的問程葉:“告訴我,吳一楠為什麼被撤了副科長?”
蒙豔豔的激烈表現,讓程葉感到很奇怪。
“莫不是這個小妞愛上了吳一楠不成?”想到這裏,程葉轉頭對蒙豔豔說道:“你這麼著急,想必你是吳一楠的什麼人吧?”
“你管我是他什麼人?跟你有什麼關係?”蒙豔豔的口氣相當的強勢。
可程葉更不是吃素的,馬上回擊道:“那你問我幹嘛?你找人問去啊!”
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秋海棠一把拉住蒙豔豔,往外走去。
到了門口,蒙豔豔剛想說什麼,秋海棠向她揮了揮手,說道:“跟我下樓去!”
看著秋海棠一臉的嚴肅,蒙豔豔再也不敢聲張,乖乖的跟著秋海棠下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