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花寫月。”
這四字入耳,花寫月的心中湧起狂喜,冷凝的麵上,終是綻放了一縷攝魂幻彩的笑容,閃耀得仿如北國的極光,冷豔中卻又帶著純真的清斂,美麗得使人無法移眸!
可汝歡依舊沒有抬頭,卻接著方才的話繼續快速地說道:“我相信,你是君子,你會在保我清白的情況下解開此藥。”
聽到她後邊的解釋,花寫月隻覺一顆心忽地失了重量,飄飄蕩蕩,又不知沉到了何處。
原來,她的“因為你是花寫月”,隻是指相信“花寫月”的人品與醫術,而並非是在情動之下想到他!
花寫月的容色顯出從未有過的痛苦,聲音卻比往昔更加冷了三分:“歡情思,無解藥。”
汝歡猛然抬頭,此時大腿上傳來的痛感已然遮蓋不住歡情思的藥性,她使勁咬著下唇盡力保持清醒,似乎用她最後的一絲理智大聲叫道:“無藥可解,那便殺了我!”
話音甫落,汝歡激動之下藥性瞬間上湧,一陣暈眩過後,她隻覺雙手握住的肌膚傳來冰涼的舒爽之感,理智褪去,隨即她雙臂一展,再次撲進花寫月的懷裏。
花寫月感覺到懷中嬌軀灼熱如火,她被石塊刺傷的腿上血流也未止,他急忙將汝歡平放在床上,從自己的中衣撕下布條為她裹住傷口。
好不容易掙脫開汝歡的手臂,花寫月走到殿外吩咐甜甜快去準備一桶冰塊放在房外,便又急匆匆趕回了屋內。
一進房,便見到了汝歡由於燥熱焚燒,已然伸手胡亂將自己的外衫扯落在地,那半掩半露的酥胸若隱若現,如此活色生香的畫麵入眼,花寫月清冷如月的眸色也被什麼點燃,他隻覺體內的火苗瞬間燃燒起來。
急忙深吸口氣閉上眼,花寫月強自壓抑住自己的情感,這才來到床畔,剛要伸手拉過被子,卻又被汝歡伸手勾住了頭頸。
花寫月練習的內功是陰柔一路,加之他中毒後一直體虛,所以身體四肢比常人稍微冰冷一些。此刻汝歡如墜火中,隻覺懷中的事物抱將起來,冰冷透骨,十分舒爽,以至於她怎麼也不撒手,甚至還將臉蛋身體使勁向對方懷中蹭了蹭。
即便高冷的花寫月也是正值情竇初開的少年,何況懷中的女子又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定力再好,值此情景下,他的精神也瞬間恍惚起來。
眼中的伊人嬌豔欲滴,紅唇如初綻的櫻桃引人采摘,而雪白的脖頸酥胸被藥性催動泛起了紅暈一片,如此溫玉在懷,花寫月隻覺定力理智瞬間崩塌,兩片冰冷的唇頃刻間便攝住了汝歡的唇瓣!
汝歡此刻完全失去了意識,唯一殘存的感受,便是口齒間傳來冰涼的觸感,雖然十分誘人,卻又極其陌生。生理上雖然有種繼續糾纏的欲.望,可是靈魂深處萌生的渴望卻又似乎在訴說,這個感覺並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