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修澤早已發現了花寫月喜歡汝歡,隻是未曾想到,花寫月對汝歡的愛戀,已然達到深入骨髓的癡然。
在那種情況之下,對方竟然能夠忍住衝動將意亂情迷的汝歡雙手奉於自己這個情敵的手中!
如若換成自己,汝歡愛上的是花寫月,那麼自己會像他一樣,隻為了心愛女子的幸福而成全別人麼?
恐怕,自己並沒有如此胸襟。
這個問題使他繁亂糾結,對於花寫月,不由得產生了幾分由衷的敬佩。
可是汝歡也並未給他更多的時間感慨,羽林修澤隻覺懷中的嬌軀熱得燙手,並且那對柔荑極不安分地在自己胸前遊走。隻是被這麼摸了幾下,羽林修澤便覺口幹舌燥起來,若不是想到方才花寫月的君子隱忍,自己決不能被對方比了下去,以他的脾性恐怕直接便要吻上了汝歡的唇!
歡宜宮一直無人居住,所以大殿安靜異常。
羽林修澤直接將汝歡抱入了寢宮,果然見到浴桶之內放了大半桶的冰塊。
汝歡的外衫原本已被花寫月穿好,可此時在羽林修澤懷中蹭了蹭,衣衫再次淩亂不堪。
羽林修澤隻覺心髒傳來“砰砰砰砰”的聲音,仿佛擊打著皮鼓,無法抑製。他使勁咽了口唾液,伸出了雙掌想要解開汝歡衣衫將她抱入桶內。可是這兩手顫抖地停在她的胸前,竟是不敢再往前逾越一步!
羽林修澤急忙甩了甩發脹的頭腦,心中大罵著自己的軟弱,好歹他也是堂堂的冥王殿下,居然麵對自己的未婚妻如此膽小如鼠?
可緊張害羞的情感攥住了心髒,他幹脆閉上了眼睛,想要摸索著解開汝歡腰帶。誰知這手剛向前遞了一寸,床上的美人卻因體內火燒火燎的難耐仰起了上身想要勾住他的脖頸。
羽林修澤隻覺手掌之內有團軟綿無骨地觸感,這溫潤感觸輕柔地搔動了他內體最敏感的神經,下腹一股無法言說的灼熱立刻向上蒸騰開來!
控製不住內心的衝動,羽林修澤的五指不由得動了動。
汝歡卻隨著他這輕微的動作而發出了一聲“嚶嚀”的呼聲。
畢竟這是未曾被碰觸的聖地,首次沾染了男子的氣息,汝歡隻覺身體在極度渴望著什麼,嬌軀不由得向上挺起,雙臂緊緊抱住了羽林修澤的腰。
羽林修澤與花寫月不同。
即便他想學著對方做一個正人君子不能乘人之危,但是見到汝歡此刻的神情,他的腦中不由得瘋狂的叫喊著:洞房,洞房,今日便洞房!
尤其想到花寫月說“她喜歡的是你”,羽林修澤被這狂喜攪動得越發意亂情迷,他用最後剩下的那點意誌力克製著自己的動作,最後向懷中的佳人問道:“歡歡,你知道你此刻抱著的人,是誰嗎?”
汝歡聽到羽林修澤靡豔邪魅的嗓音近距離響在耳邊,稍微恢複了一絲神誌,見到麵前清楚的放大著心上人這張妖孽臉,情動的臉容上竟顯出心安之色。
她並不是什麼“禁止婚前某行為”的擁護者,何況她又是來自現代。此刻身體已經被火焰撩得無法自拔,麵前是自己深愛的男人,汝歡在這恢複意識的瞬息間,她清楚的知道了,自己此時並不排除與羽林修澤發生什麼,甚至……內心深處竟然有一絲絲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