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利用從前的資源暗地裏也經營著一些倒賣消息之類的,但是他這人極其的聰明。
每次犯的事都是掌控在什麼標準呢?
就是抓進去,教育教育一番,然後,又還得將他放出來。
隻不過,自從淩雨欣來到這一片兒之後,兩個人的衝突,倒是有過很多次。
兩個人在道館,也曾經打鬥過。
最後等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傅子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而淩雨欣則是趾高氣揚,所以大家都知道,肯定是他輸了。
但是他並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進去的次數越來越多。
而淩雨欣因為這樣和他慢慢的熟悉起來。
在淩雨欣的眼裏,這就是一堆臭狗屎。
鏟不走也沒什麼危險,看著卻很討厭。
她下了車,左右看了一下,然後大踏步的走進了道館,熟門熟路地一腳踹開了一間辦公室的大門。
屋子裏端坐著一個男子。
這是一個看起來桀驁不馴的年輕男子,飛揚的劍眉,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
幽暗深邃的黑眸,顯得狂野不拘,但是卻又邪魅性感。
在淩雨欣踹門而進的時候,他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微微眯起黑眸,欣賞著淩雨欣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這樣的傅子疏讓淩雨欣更加惱火。
她幾步就走到了他的麵前,一拳捶在他的辦公桌前,怒目而視,“姓傅的,你是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
“淩雨欣,你說的什麼意思我沒聽懂。”傅子疏無辜的睜大了雙眸。
“你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派老五去醫院做什麼?”
“朋友所托!”傅子疏一攤手。
“哪個朋友所托?”淩雨欣厲聲的質問道。
“就是朋友的朋友委托的,讓我們去醫院看一下他受傷的朋友。”
“既然是看一下受傷的朋友,為什麼要喬裝改扮,穿上醫生的製服,而且,被人看到心虛的逃跑?”
“穿上醫生製服,是朋友吩咐的,不過老五認出你來了,他能不跑嗎?”
傅子疏好笑的看著淩雨欣,淡淡的說道。
淩雨欣定定看著他的眼睛,半晌才問,“你說的是真的?”
“嗯。”
“我說姓傅的。”淩雨欣氣得捶桌子,“傅子疏,你不傻,你經曆的也很多,就你的狗鼻子這樣的事情你能聞不出味兒?”
“淩雨欣……說話就說話,幹嘛罵人呢?你可是警官呢,注意形象。”傅子疏眨了眨眼睛,聲音帶著笑意。
他喜歡這樣的淩雨欣,就好像明媚的陽光,照進了他幽暗的心。
“這樣的事情,不是你能摻和的,好好經營你的道館,培養出人才,將來也能為國爭光。”
“我現在正在努力呀。”傅子疏很認真的說道。
“你是努力,但是像今天的事情,我希望是最後一次。”淩雨欣警告他。
“不可能是最後一次。”
“為什麼?”淩雨欣擰緊了秀眉。
“隻要你當警察一天,我就這樣做一天。”傅子疏勾起嘴角,一字一句的說道。
“和我有什麼關係?”
“淩雨欣,你揣著明白裝糊塗。”
此時傅子疏的視線變得有些灼熱,他站起身子,高大的身軀微微俯向淩雨欣,帶著忽如其來的壓迫感,“兩年了,我們認識兩年了,別跟我說你不懂我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