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她活的很瀟灑,但是她還是擺脫不了她這個圈子裏的固有思想,也是基於和自己一樣的女人的想法,什麼階層決定要符合這個階層的身份,
厲莎感慨道,“你說的也不全對,萬一我們的男神就喜歡這道嫩的出水的青菜呢?”
聽到這裏的寧楚楚心如刀絞,恍如隔世,紛亂的紛爭,無奈的結局。
有什麼可爭論的,這個世界上最難的問題,就是關於男人和女人。
而最說不清的就是感情,一個愛,一個不愛,永遠都像兩個不可相交的平行線一樣,活的太累,隻為讓不可能的結果,變成可能。
寧楚楚坐起來,看著她們。
她們貌美如花,身價百倍,擁有的財富可以買任何世界上最貴的東西,但是她們也清楚,唯獨買不來真正純粹的愛情。
爭論這世間最俗氣的問題,她們的灑脫哪去了?遇到感情的問題,誰都會不可避免的成為愛情的奴隸。
她已經冷靜了很多,心也不像剛剛那麼難受了,“好了,兩位大小姐,你們也不要爭了,什麼白菜,青菜,我現在隻想安靜的待一會兒。”
寧楚楚一下子就像蒼老了十幾歲一樣,眼睛有點紅腫,臉色也是慘白,就像家裏的傭人被老板辭退一樣,顯得手足無措。
她隻要安靜的思考,是什麼造成了現在的局麵。
膽戰心驚的過日子,害怕活在夢裏突然醒來,她都不知道自己這幾年,自己和韓邵庭相愛到訂婚,他到底愛沒愛過自己?
厲莎看著終於表了態的寧楚楚,雖說下了逐客令,但是看在好朋友心煩意亂的樣子,她看了一眼馬媛媛,兩個人彼此心領神會。
“那我們先走啦,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記得打電話。”
厲莎說完,拉著馬媛媛,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寧楚楚的臥房。
寧楚楚看著她們走了,房間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她從床上跳起來,快步走到到隔壁的洗臉間,打開水龍頭,嘩嘩的水聲擊打著瓷白的麵盆。
看著鏡中自己的臉,從前戀愛中的幸福神色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隻有一張憔悴的臉,黑著眼圈,無神的眼睛看著鏡中的自己。
對著鏡子,開始化妝。
不一會,一個妖嬈的美麗的寧楚楚又複活了。
她的紅唇還是那麼鮮豔,粉底的厚度剛剛好。
頭發重新梳理,戴上一對鑽石耳釘,一條亮閃閃的鑽石項鏈,化妝真的是一門神奇的藝術,可以掩蓋女人的真實麵部表情。
就這麼認了嗎?她心裏打定了主意要去找韓邵庭。
突然之間後悔了,她痛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容易的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離開他對她來說,是多麼的愚蠢。
現在寧楚楚隻想去找他,當麵告訴他,她後悔了。
被友人恥笑,被家人誤解,她怎麼會落得如此難堪境地。
走出家門,已經三天沒有出門的寧楚楚抬起頭看了一眼驕陽似火的太陽。
外麵的氣溫很高,大約有三十五度以上,毒辣的太陽把整個大地炙烤的就像一個大火爐一樣。
過高的溫度讓人感覺像離開水的魚兒一樣,呼吸不暢,悶熱難受。
她眯著眼睛,院子裏的花香,讓傷心人可以稍稍有點笑臉,有點好心情,給自己鼓起勇氣,去找被自己輕鬆就放棄的自己深愛著的男人。
車停在了院子的車庫裏,她疾步的走到車庫。
瑪莎拉蒂飛快的跑在光滑平整的帝都馬路上,豪車隨處可見。
路上沒有堵車,她很快就來到了韓邵庭位於帝都最好地段的雲尚皇豪宅。
車子穩穩的停在韓邵庭的豪宅門口。
拔出鑰匙,拿起手包,寧楚楚滿臉焦急的再一次站在這裏,期待著與韓邵庭再一次相見,會能讓事情有所轉機。
而這個家,她也不是有多少機會能來,和韓邵庭訂婚半年才有幸來過他家。
韓邵庭不像輕浮的紈絝子弟一樣,讓女人可以左右自己,不輕易帶任何人回家,在關係確定後,在寧楚楚的一味請求下,才帶著她來過幾次他的家。
第一次來就震懾了這位帝都的千金,而內部的奢華堪比皇宮。
這裏是帝都最貴的豪宅,麵積是整個帝都最大,最奢華的豪宅。
整個豪宅有巨型花園,超大的室內外遊泳池,超豪華的健身房,還有娛樂室,圖書館,十間大麵積的套房,保姆傭人,花匠工人,保鏢有幾十人。
平常韓邵庭在這住時,一切都會被大家打理的很好,就是他不在時,也都按部就班。
因為韓邵庭的嚴厲,他雖不會輕易動怒,但是他不怒自威的氣度,在這個家裏是有名的,大家都了解他的脾氣,在整個帝都,認識他的人對他的儒雅學者風度,和威嚴的行事作風無不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高貴,但不冰冷的讓人不容易接近,他不是冷冰冰的像冰山一樣的冷漠,但是他卻讓人對他產生敬畏之心。
站在外麵,漆黑的大門,高高的外圍牆,將外麵的一切都隔絕在紛亂的空間裏。
裏麵是一個帝國的男人,他的一切都牽動著站在外麵的美麗時尚又妖嬈的女人的心。
她已經不想在等了,她鼓起勇氣,雙手握緊了拳頭,她要勇敢地站出來,與命運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