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雨欣心裏在暗暗的勾勒著。
“我記得有一個故事是這樣描述的。”韓邵庭抿了一口紅酒,接著開口道。
“說來聽聽。”
“據說上帝造人之後,人就越來越強大,然後就開始四處惹是生非,將世界攪得不得安寧,上帝沒辦法,就派了天神下凡,然後一斧頭就將人劈開了兩半,將另一半扔到天涯海角。”
“啊,還有這樣的傳說,我怎麼都不知道呢。”淩雨欣很是驚訝,也感到很有趣,“然後呢?”
“然後人沒了這一半身體,所以就天涯海角的去尋找,直到將這一半找到,才算是圓滿,然後人類世界也開始了慢慢的繁衍生息.......”
“嗬嗬,這個傳說好新奇,我都沒聽說過。”
“你的童年就是學習學習在練武吧。”韓邵庭好笑的問道。
“也差不多吧。”淩雨欣不置可否的說道。
“這個神話故事書我還留著呢。”
“真的,在哪裏啊。”淩雨欣好奇的問道,這個家夥如今真的會吊人的胃口。
“當然沒在這裏……”
淩雨欣翻了一個白眼,當然不在這裏了,這麼大的人了,難道出門還帶著故事書,想象一下啊,都笑得不行。
“那在哪裏?”她還是假裝的問了一下。
“在我的別墅。”
“什麼?”
“雨欣,你今晚去我的別墅,我就給你看,你想看什麼都可以……”韓邵庭說的意味深長。
“你這個無賴。”淩雨欣羞紅了臉。
說來說去的,還是被這個家夥給繞進去了。
“去不去?”
“不去!”
“不想看了?”韓邵庭繼續的逗著淩雨欣,覺得這樣的淩雨欣好可愛,就像一隻炸了毛的貓咪一樣。
“不想!”
“不上你的當!”淩雨欣咬著嘴唇,狠狠的瞪了一眼韓邵庭。她根本就沒有做好住在一起的準備。
而這個家夥卻時刻的想將自己拐進他的房間去。
沒人比淩雨欣更知道韓邵庭對她身體的貪戀。
所以,如今的淩雨欣覺得還是小心點為好。
而韓邵庭看著這樣的淩雨欣,隻覺得空空的心裏被塞得滿滿的,勾起嘴角,眸光似水,將淩雨欣溫柔的包在了其中。
……
樓上的一間包房內,寧楚楚這三個女人也喝的不易樂乎。
本來今天就是出來散心的,可是聽說韓邵庭和那個女人也在這間酒店裏,寧楚楚此刻心裏已經無法平靜了,她難受的要死了。
也恨得要死。
恨不得將淩雨欣千刀萬剮。
但是,她的職業特殊,真的想動她,想害死她,沒有萬全的辦法是不可能的。
她打開了一瓶白酒,寧楚楚給厲莎倒酒,厲莎皺著眉頭,其實不想喝,可是拗不過她,隻好由著她倒了一杯。
寧楚楚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白酒的辛辣讓寧楚楚皺著眉頭,還是狠心都咽下去。
一股辛辣從喉嚨到了胃裏,有些火燒火燎的感覺,可是卻也有一種說不來的妥帖。
她看著眼前的美食卻一點也沒有胃口,隻是悶著頭喝酒。
半晌,才放下酒杯,她無限感慨道,“為什麼有些人,我想忘卻忘不掉呢?”
寧楚楚眼神中的哀怨讓馬媛媛看了也為之動容。
坐在一旁的馬媛媛和厲莎都心知肚明的知道她說的是誰。
“楚楚,你們都已經分手了,就不要在為難自己了。”
厲莎直說,雖然話有點殘酷,但是直麵現實更重要。
分都分了,依照寧楚楚的條件,沒準會找到比韓邵庭更好的男人。
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管不住我的心,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他來。”
寧楚楚說完用手扶著額頭,她開始使勁的撕扯著頭發。
心裏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燒。
那是嫉妒之火。
她眼神一下子就變得陰冷了起來,接著說道,“我就是不甘心,那個小警察有什麼好,她一來就把韓邵庭的魂都勾走了。”
說著氣呼呼的又喝了一口酒。
“不管什麼身份,韓邵庭喜歡她啊。”馬媛媛涼涼的說道,“愛情的事情,很難說的。”
“喜歡個屁,我就是看著他們到底能走多遠。”寧楚楚惡狠狠的看著空中的某一處,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那當然不能和你比了,她什麼都沒有,聽說她從小就離家出走,可是一個叛逆的小孩呢!”
馬媛媛對淩雨欣的家庭概況也隻是了解的一知半解。
“想和我鬥,以為有點功夫就了不得,她以為她現在就贏了嗎?簡直太小瞧我寧楚楚了。”寧楚楚咬著牙說道。
總有一天,她要讓淩雨欣跪在她的麵前求饒。
“楚楚,都怪我。”馬媛媛說著看了一眼厲莎。
寧楚楚皺著眉頭,在一旁搖搖頭,“怪你什麼呢?要怪也得怪那個淩雨欣,她才是罪魁禍首,是我的仇人。”
寧楚楚咬著嘴唇,久久沒有鬆開,似乎要將嘴唇咬破。
她拿起桌子上的酒往杯裏倒,被坐在她旁邊的厲莎一把就搶了過來。
“好了,你別再喝了。”
“不,我就要喝。”寧楚楚很堅持。
“好,我陪你,舍命陪你,可以了嗎?”
馬媛媛正在低頭吃盤子裏的菜,她不喝白酒,自己單獨要了一瓶紅酒,厲莎和寧楚楚又開始喝白酒。
厲莎酒量還可以,陪寧楚楚是沒問題的,她不能喝,但是對吃還是比較感興趣的,所以看厲莎和寧楚楚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馬媛媛心裏直搖頭。
為了感情傷心的女人,喝白水怕也是會醉吧!
寧楚楚已經喝了兩杯白酒了,這在男人身上也是喝的不少了。
所以,厲莎連麻忙將酒瓶從寧楚楚手中奪過來,擋著寧楚楚一直要酒的勁頭。
“今天你們要是夠意思,就不要攔著我。”
寧楚楚看著厲莎說道。
“你喝多了楚楚,你已經喝了兩杯了,再喝就多了。”
“我的酒量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喝多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