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雨欣望著有些陰霾的天空,認真的思忖著。
每一次任務同時都伴隨著巨大的危險,這一次也不例外。
淩雨欣知道韋家的人絕對有問題,那天晚上,他那麼大膽的將丁小語抓到了車裏,即便是丁小語說出了自己的家庭之後,也沒有任何改變。
如果那晚上,丁小語沒有遇到自己,會怎麼樣呢?
淩雨欣冷靜的思考著,設想著每一種可能,她想到了她得到的那些個資料。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卻不合常理。
這幾年也有著不少妙齡少女失蹤的案子,但是有幾個都自己回來了,除了有的沒有記憶外,有的卻是癡癡傻傻的。
對於自己曾經發生了什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但是,有幾個共同點,就是情緒時而溫柔,時而暴躁。
每天晚上,會莫名的做些祈禱,連她們自己都不知道祈禱的是什麼,但是卻不允許家裏人幹涉。
而且,最重要的,都失去了正常生活的能力。
她們的身體沒有受到傷害,隻有其他的侵犯,倒是有的,不過,卻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做證據的了。
淩雨欣對此也是無奈。
但是如今聯係到眼前看到的,也許差不多有了一些清晰的思路。
韋家,韋家也許控製了什麼教義,然後利用某些催眠的方法給這些人洗腦,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做一些事情。
這個可能是存在的。
淩雨欣的眼眸慢慢的淩厲起來,假如真的是這樣,韋家,那真的是太喪心病狂了。
尤其是韋東豪。
據說這個小兒子的出生給韋家帶來一場奇遇,改變了韋家的命運,所以韋家夫妻兩個一直對韋東豪寵愛有加,不管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他們也不去責備反而盡力去善後。
如今,他要是真的有問題,無論韋家的人如何去善後,淩雨欣都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個世界上,無論是誰做了壞事,都要接受懲罰。
沒有誰有那個特權可以逃脫,最起碼在她淩雨欣的手裏,做不到。
淩雨欣暗暗的發著誓言。
正在這個時候,有兩個女人從教堂的大門走出來,大搖大擺的,看起來沒什麼異常。
兩個人上了車。
一個女子開車,另一個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雖然麵色平靜,看不出異常,但是她的手裏卻拿著一個香水瓶子。
而這瓶子就好像燙手的山芋一樣。
但是,卻不得不緊緊攥在手心裏,因為這個很重要,可是,她的心裏卻也不服氣,憑什麼韋家的人,在做了惡事之後,還可以這麼囂張呢。
這個東西,不能給他們。
於是她果斷的將這個香水瓶,扔出了車窗外。
另一個女子倒是沒有想到女子的動作會這麼快,說扔就扔。
不過這倒也符合她的性格。
另一個女子的嘴角閃過笑意,然後,馬上又消失不見。
她轉過頭,故作擔憂地問道,“親愛的,你怎麼會扔掉了呢?你要知道,這個可是獨一無二的。”
“什麼獨一無二的,我擁有的東西,哪個不是獨一無二的,這個香水算個什麼東西?”
女子故作不屑的說道。
另一個女子連連的點點頭,“是啊,我知道你真的是什麼都有,你就好像上天的寵兒一樣,我想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我估計你的爸爸也會給你摘下來的。”
另一個女子不失時機地拍著馬屁,女子臉色這才變得好了一點。
過一會另一個女子擔心的說,“可是如果被你的爸爸知道,他會不會說你呢?畢竟他和韋家的人正在合作,他要是知道你將香水扔掉了,會不會說你呢?”
女子想了想,倒也有道理。
畢竟,為了這件事她還親自到教堂這裏來一趟。
於是她轉頭對另一個女子說,“這件事情隻有你知我知,別人沒有人知道,你不要給我說出去。”
另一個女子馬上連連點頭,“放心吧親愛的,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怎麼會說呢?就算打死我都不會說一個字的。”
女子滿意的點頭,“嗯,我知道你肯定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