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雨欣冷哼了一聲,看著大主教師坐在對麵的沙發上,低著頭,滿臉怒氣,旁邊有給他倒好的一杯水放在那。
他就是歪著頭,望著窗外。
“大主教師,說說你的情況吧?”
大主教師早都已經看見了淩雨欣進來。
“你們給我找律師,你們問什麼,我都沒有必要和你們說,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我沒有犯法,憑什麼抓我?”
大主教師藍色狡黠的眼睛一閃一閃的,一邊大聲說話,一邊揮舞著手,他的情緒很激動。
“我們請你來是要了解一些事情。”淩雨欣並沒有理會他激動的情緒,而是用溫和的語氣說著。
“了解什麼?我沒有義務和你們說。”
“你會開口的。”淩雨欣淡淡的說道。
大主教師的華夏國語雖然不是很好,但是也聽出來,他在華夏國已經待了很多年了。
普愛集團辦公室。
得知大主教師被抓,韋正康氣的將桌子上一杯茶用手一把推掉。
韋東豪就站在旁邊,嚇了一跳,他從沒有看見過他爸爸發這麼大的火。
嘩啦一聲,水杯濺落在地上,水也灑在了地毯上。
韋東豪吃驚的看著他爸爸的表情。
兩隻眼睛瞪的老大,手也緊緊的攥著。
站在那裏,眉頭緊縮,呼吸急促,心緒不寧的樣子,讓韋東豪知道,這次是出了大事情了。
這些警察怎麼知道了那裏今天售賣贖罪符呢?
保密工作沒有做好,他轉過頭看著他兒子,“你接到貨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韋東豪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冥想了一會,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後,那裏就已經被警察盯上了。
“沒有,我是從後門進去的,而且送貨的人也是從側門進來的,都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
“大主教師那個時候在哪裏?”
“他就和我在一起,我們正說馬上要上船的貨備齊了,我就要發貨了,他還說三天之後,準時交貨。”
這些韋東豪回來已經像他爸爸彙報過了,他爸爸也知道了,也同意了,三天之後船發貨。
“這都沒有問題,那就是這些警察提前知道了什麼,然後趁著大主教師發贖罪符的時候,一把就全按住了了。”
但是從什麼時候被警察盯上的,他是一點都不知道。而之前韋正康分析的自然都是對的,隻是他不知道所有這些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被警察一舉抓獲的。
辦公室裏一會又安靜了,隻有牆上的掛鍾嘀嗒嘀嗒的響著。
“都是我太大意了……”
韋正康歎了口氣,現在自己要冷靜,不能盲目衝動,要不然會把事情辦的更糟。
馬上就要裝船出貨了,現在大主教師又被抓,出貨的事情就要退後了嗎?
韋正康被突然發生的事情搞的焦頭爛額,他用手揉著太陽穴,感覺自己的頭要炸掉了。
“爸爸其實這也不奇怪,這些教徒什麼人都有,咱們也不是偷偷摸摸的賣,就是在會堂裏賣,難保不被人發現。”
韋東豪小聲的解釋,又說道,“再說,這都是對教徒光明正大的售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也沒有什麼不妥啊……”
“你糊塗……”
韋正康痛心疾首的眼神,讓韋東豪有點覺得是不是自己把事情想簡單了。
看著他爸爸,搖著頭,欲言又止的樣子,“那爸爸,現在該怎麼辦呢……”
韋正康斜視了一眼他兒子,他緊抿著嘴,雙手撐在桌子上思索著。
大主教師被警察抓了,而現在還在警察局裏,之海多關一天,就多一天的擔憂。
現在最重要的是他該怎麼將大主教師從警局弄出來?
看著他爸爸半天不說話,韋東豪又著急了,“爸爸,大主教師被抓,我們不用這麼害怕,緊張吧!”
“混蛋,你怎麼不懂,他被抓了,不就一切都露餡了嗎?他的身份被警察查到……”
韋正康厲聲罵了韋東豪一句,他是心急如焚,而兒子還不知道,大主教師被抓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