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蒼一路飛車趕往公寓,那過快的車速,嚇的醫生差點兒以為自己在下一刻,便會被甩出車外。
不到十五分鍾,車子已經停在了公寓的門口。
“宇文大少,我發誓,下一次絕對……絕對不會再坐你的車子,就算是爬,也不坐。”
費力走下車子的女醫生,臉色蒼白,聲音虛弱的說道。我的媽呀,終於有驚無險的到達了地方,要不然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敢確定。
看到醫生被嚇的雙腿發軟的樣子,宇文蒼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時間緊迫,他來不及向醫生道歉,幾乎是半架著她,將醫生帶到了樓上的房間。
雖然被嚇的全身發抖,不過該有的專業知識,醫生並沒有忘記。
趕緊取出一瓶液體,快速的注入到李慕晴的體內。
不到一分鍾,李慕晴的粗喘漸漸的減少,這讓站在旁邊的歐陽君墨長鬆一口氣。
“放心吧,體內的藥物會慢慢的減退,不過少奶奶可能要睡上一段時間,大約明天早上會醒。”
醫生說道。
聽到李慕晴已經沒事了,歐陽君墨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慢慢的放了下來,他溫柔的將被子蓋在李慕晴的身上,深邃的黑瞳充滿深情的緊鎖在她的身上。
看到歐陽君墨壓根就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意思,宇文蒼無奈的和醫生,轉身離開房間。
“我送你回去吧。”
宇文蒼說道。
“您送我?”
醫生立刻擺手。“我還想多活幾十年,您……打住吧,我不需要,我還是自己回去,您……您忙。”
不等宇文蒼有任何的反應,醫生已經跑出了大廳,那逃難似的背影,讓宇文蒼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歐陽君墨從房間裏走出來。
“有查到是誰下的藥嗎?”
宇文蒼問道。
歐陽君墨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看他的反應,宇文蒼也可以確定,這件事情的一定是毫無線索。
“陳恒已經去現場調取監控錄像了,我相信一定會有結果的。”
歐陽君墨說道,倒了一杯紅酒,交給了宇文蒼。
他沒有一口飲下,而是輕輕的搖晃著,神色慵懶的他,眼底深處卻閃爍著一抹讓人感到膽戰心驚的寒意。
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陳恒回來了。
“怎麼樣?有消息嗎?”宇文蒼問道。
陳恒歎了一口氣。
“監控錄像因為一些原因而全部的毀掉了,不過我拿到了參加這次會議的人員名單。”陳恒將手中的名單,放在了歐陽君墨的麵前。
當在名單裏,看到周媚兒的時候,歐陽君墨的劍眉緊緊的皺在一起,一抹冷凝的寒笑,在他的唇邊一閃而過。
“你認為是周媚兒?她有這麼大的膽子?”和歐陽君墨做兄弟這麼多年,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宇文蒼也可以確定他心裏的猜測。
“如果是她,我一定會親手毀掉她,毀掉周氏集團,讓周氏集團直接從商場上消失。”
歐陽君墨冷聲的說道,眼底的那抹狠戾,即使是跟在他身邊多年的陳恒,也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知道歐陽君墨擔心李慕晴,所以宇文蒼和陳恒,並沒有停留太長時間,兩人雙雙離開。
雖然醫生為李慕晴注射了藥物,可是歐陽君墨還是十分的擔心,他一直守在床邊,不曾離開。
李慕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她隻知道這一覺醒過來的時候,全身都是痛的。
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李慕晴的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剛想坐起身,便發現了趴在床邊睡著的歐陽君墨。
看到歐陽君墨的時候,李慕晴下意識的看向被子下的自己,當她確定自己衣衫整齊的時候,一抹暖流,湧入到她的心裏。
害怕吵醒歐陽君墨,李慕晴小心翼翼的坐起身,不過她剛一動彈,歐陽君墨便睜開了那雙深邃如海的黑瞳。
“怎麼樣?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歐陽君墨溫柔的問道。
李慕晴搖了搖頭。
“已經好了,你……一直守在這兒?我……我好像打擾你了。”李慕晴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看著歐陽君墨。
“會不會讓你的周小姐誤會?如果她誤會了,我可以向她解釋的。”當自己的腦海當中,閃過周媚兒的身影時,心裏雖然有些苦澀,不過李慕晴還是一臉平靜的說道。
“你是不是一直認為,周媚兒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