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分離。
甄善美傾吐肚中苦水,一臉醋意地道:“我說小姐,萬一我要是落敗了,被踢下了台,你是不是就要選那個小白臉了?”
陰柔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秀眉,道:“哼,當然嘍,誰叫你欺負我。”
甄善美無奈地道:“我怎麼就欺負你了?”
陰柔抿了抿小嘴,嗔道:“你還說沒有,先前筆試時,你寫的四句詩詞是不是向師父姐姐表白的?老實交代!”
甄善美慌忙地道:“怎麼可能?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陰柔見他神色焦急,不似做假,心中一喜,半信半疑地道:“為有傾國姿,這‘傾國’二字,難道不是說師父姐姐的嘛?”
這小丫頭莫不是吃起她師父的醋來了?
甄善美不假思索地道:“我與你師父素未謀麵,又怎會知道她傾國不傾國,萬一是個醜八怪呢?很顯然,這句詩詞是用來描寫你的。”
陰柔曾想當然的以為隻有自己師父才配的上“傾國”二字,從而,忽略了自己。見甄善美言辭懇切,愈發信了他,喜意不禁蔓延,羞答答地道:“師父姐姐才不是醜八怪呢。”
陰柔又小聲地補充了一句,“我哪有……我哪有你說的那麼漂亮。”
奇了怪了,如此俏麗的小丫頭怎會如此沒有自信?按她的相貌,不管放在前世的哪所高校裏,那百分之百都是校花級的!看來,還需勉勵她一番。
甄善美真摯地道:“漂亮,非常的漂亮!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子。”
言罷,甄善美深情地翻唱道:“你在我眼中是最美,每一個微笑都讓我沉醉……”
對於情竇初開的小丫頭來講,這一通赤果果的明示,她又怎吃的消?臉頰早已羞紅的無地自容,捂著臉,啐道:“呸,壞蛋,不害臊。”
甄善美歎道:“哎,做人真難啊,實話實說,都成了壞蛋。那好,為了挽救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危機,這‘壞蛋’二字,我義不容辭地收下了。”
見甄善美一幅假不正經的模樣,陰柔不禁捂著小嘴,淺笑道:“咯咯,壞蛋,羞也不羞。不過呢,你唱的小曲兒真是奇特,旋律婉轉而又動聽,譜曲也是朗朗上口,就是有些……有些露骨。嗯,我從來都沒有聽過呢。你以後天天唱給我聽,對了,還有講故事,好不好?”
既然知道歌詞露骨,那你還要我天天唱給你聽?女人這種生物,簡直不可理喻!
甄善美為難道:“天天唱?天天講故事?你真把我當奴隸了?”
陰柔小臉一紅,撒嬌道:“我不管,人家就要你天天唱歌給我聽,天天講故事給我聽。”
陰柔咬著粉唇,輕輕地搖晃著甄善美的手臂,撲哧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一臉渴求地望著他,撒嬌的可愛模樣令天下眾生都不惜為之赴湯蹈火。
拗不過陰柔的執著與嬌滴滴的媚態,甄善美心中一軟,隻得妥協道:“好好好,都依你。有時間就給你講,給你唱,邊講邊唱。”臨時起意,邪笑道:“最好是在床上。”
陰柔渾然不覺甄善美話語中的邪意,單純的以為這隻是簡單的睡前故事,自己躺在床上聽,而他則坐在床邊講。懵懂少女不假思索地道:“床上就床上。”殊不知,小紅帽早已上了大灰狼的當。
床上,真的可以?看這小丫頭似乎一點兒也不猶豫,莫非,本才俊的第一春已經悄然降臨?
佳人的應允令甄善美如同吃了興奮劑般亢奮,見她並不反感於此,滿臉討好地道:“小姐,我這詩不光第一句寫的你,後麵三句也是寫的你。”
陰柔驚喜交集地道:“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