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有人在敲那扇材質脆弱的木門,伴著屋外呼呼吹著的風,和從門縫中飄進屋內的雪花,可以想象這木屋處在寒冷的環境中,而在這種環境中,又有人會找上門,想必主客雙方應該是相識的,屋內的人在聽到敲門聲後連忙開門,當看見屋外的來者後,愣了片刻,來者的麵容很熟悉,但一時間卻想不起是誰,隻好尷尬的笑笑,讓來者進門。
“小白,誰來了?”屋內在做菜的人輕聲詢問,聽聲音,比較沙啞。
“不記得了,好像是認識的人。”開門的女孩回答到。
切菜的聲音停了下來,少年從牆後走出,直視著來者。
“逆琅瑾,好久不見,恭喜你當上了將軍!”來人摘下了帽兜,露出消瘦的臉頰。
“羅佐?!...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逆琅瑾說著,讓羅佐坐了下來。
羅佐環顧了房間的布置,全是木質結構,有的地方還有破洞,不停地有雪花飄進來,眉頭皺起來:“你們就住在這種地方嗎?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放棄了皇帝的好意,把自己委屈在這種地方。”
“這下麵,葬著我的家......”
羅佐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沉默了,一時間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還是說正事吧,你今天來這裏做什麼,你也看到了,我並沒有什麼招待你的東西了,我們其實一直以來沒有什麼很深的交際,隻不過是同學了一段時間,說起來,我好像也還沒畢業,不說了,你有什麼就說吧,說完,趁著天色還不晚,可以早點離開!”逆琅瑾給羅佐倒了杯水,示意他說明。
羅佐尷尬地笑笑,從儲物戒中拿出一些食品對你逆琅瑾說:“我看你們平時也沒正常吃東西,我有帶了一些吃的,不客氣的話你就先吃吧。”說著,看向白月良,似是發現了羅佐視線往自己身上移動,白月良收起了看向美食的目光,咽了下口水,羅佐隨即就把視線移開了,逆琅瑾看在眼裏,歎了口氣。
“吃吧。”逆琅瑾摸著白月良的頭發說到。
白月良在聽到之後,雀躍地拿起了桌麵上的食品吃起來,逆琅瑾看著,滿臉的寵溺。
白月良吃了幾口,看見逆琅瑾不吃,就將一塊餅幹舉到他麵前,羅佐看見這一幕,連忙說:“你也吃一點吧,補充點營養也好。”
逆琅瑾見白月良都已經伸到嘴邊了,羅佐又在旁邊慫恿,就將餅幹吃了下去。隨後沉默了片刻,拿起一些食品擺到了牆邊的桌子上,在桌子上擺著兩個牌子,看樣子,應該是逆琅瑾雙親的牌位。
“味道很好,我爸媽應該會喜歡的,謝謝你羅佐,時候也不早了,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今晚就在我們這休息吧。”
......
源於獸類的直覺,白月良從熟睡中驚醒,小木屋內飄蕩著濃濃的黑煙,木板間閃爍著火光,木製的房子在被大火吞噬。被叫醒的逆琅瑾帶著白月良從漸漸倒塌的房子裏跑出來。在終於察覺到後,看向遠方手中拿著火把的羅佐。
“為什麼?!”逆琅瑾問到,聲音十分陰冷。
“其實,就像你說的,我們一直以來沒有什麼很深的交際,現在的你,就像是一塊可以讓我墊腳的石頭,能讓我獲得地位,財富的祭品!”羅佐麵龐扭曲著,十分猙獰。
“那你的意思是,你覺得你可以將我擊倒?是什麼給你的勇氣?!”逆琅瑾說著,開始調動空間中的元素。
羅佐感覺到了逆琅瑾澎湃起來的源力,表情越發猙獰:“勇氣嗎,沒有,我憑借的,是你吃進身體裏的毒藥啊。”
逆琅瑾正琢磨著羅佐的言下之意,卻聽到一聲悶響,白月良突然趴在了地上。
“你到底做了什麼!?……”怒斥出口的瞬間,逆琅瑾發現自己體內的力量漸漸流逝。
“嗬嗬,雖然你吃得少,但終究還是吃了,發作得慢也不礙事,畢竟還不算晚!”羅佐說完後,身上湧起了黑氣。
“你居然感染了邪源?!”似曾相識的能量讓逆琅瑾失聲叫出來,以他現在所剩的力量,無論如何都不是羅佐的對手,想到不知狀態如何的白月良,逆琅瑾當機立斷,帶上白月良就逃。
由於羅佐站在南方,堵住了去往帝國的道路,逆琅瑾隻好往冰原深處走去。由於身體中的源力漸漸消失,沒了源力的支撐,逆琅瑾走得越來越吃力,沒了力量,他也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而羅佐身邊卻是有越來越多的人出現,慢慢把脫力的逆琅瑾圍了起來。
“王的意思是殺了你就好,不需要活口,去死吧!”羅佐聚集源力對逆琅瑾發起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