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玉和也午憩了會兒。
醒來的時候,重耳也已經沒縮在角落了,它頂開垂下的床單,自己縱身跳了上去,對著玉和說道:“有頭緒了。”
玉和眨了眨眼,掙脫開眼裏的酸澀:“如何?”
重耳臭屁的賣關子道:“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先看看霍禹那有沒有消息。且,明天廉清應該也會醒來了吧。”
“和我先說說嘛。”玉和撒嬌求道,這重耳可真討厭,故意勾起她的好奇心,卻又不說!
對於玉和的賣萌,重耳才不買賬,仿佛它跳上來僅僅隻是為了告訴玉和“有頭緒了”這四個字而已。
得不到答案,玉和索性又睡了會兒。
醒來的時候已經黃昏了,還是店小二上樓敲門問,需不需要晚飯和熱水吵醒的她。
玉和回了話,下床又去廉清床頭看了眼,見著廉清安安分分的躺著,不禁伸手摸摸他的頭,“誒喲,我們老道士這一陣子可真是難得這麼乖巧聽話喲!”
廉清緊閉著眼沒有任何反應,白皙的臉頰上,隻餘下一排小扇子樣的眼睫。
“哎!你要真醒來了,可就不會這麼任我擺布了。”玉和歪頭遺憾道,為了不遺憾,她眼珠一轉,不禁計上心來。
反正無聊了一天,又睡了一下午,現在玉和正事興頭的時候,她脫了鞋子爬山廉清床上。
湊近打量了下廉清,光滑的肌膚、柔和的眉眼、清俊的麵容,組合在一起既精致又雅致,望一眼都覺得美好的如山間月中那揉碎了的滿滿月光。
對著這麼好看的一張臉,玉和不得不感歎上天對廉清的恩賜,好在她還有福利,平時看都不能多看的廉清,現在可是乖乖躺在被子裏!想著玉和就暗爽,她伸手摸了一把廉清的臉,光滑細膩的手感和小樹苗差不多,不過廉清的臉不大也沒什麼肉,摸起來緊緊的,和小樹苗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摸了一會兒後,玉和便收回了手,她往上挪了挪,將魔手伸向了廉清的頭頂,這墨色的發她也垂涎很久了,現在終於能摸到手,她暗暗激動了一把。
“這頭發又黑又多,我要不給他紮一圈小辮子?”玉和摸著下巴很是認真的自言自語道,“恩,這個主意不錯!”
玉和的技術並不好,不過作為女子,這類活隻要手指靈巧倒也不算很難,玉和一會兒給廉清編麻花辮,一會兒給他紮成一股,手中沒有發帶,就扯了自己的頭發當發帶綁在廉清的發梢。
玉和搗鼓了一陣,手都累了,邊上無數個小發辮落在指尖,算不得齊整卻也不賴,對於自己的勞動成果,她甚為滿意的還插上了一支發簪。
門外傳來輕叩聲,打斷了玉和的自娛自樂。
“誰?”玉和爬到床邊套上鞋,估計應該是店小二來了。
“姑娘,小的給您送熱水、熱飯上來了。”
“馬上就來!”玉和來不及欣賞廉清此時滿頭的“花容月貌”,她蹦蹦跳跳地下了門栓打開門。
店小二笑嘻嘻的一手頂著托盤一手提了桶熱水,玉和側了身,讓店小二進門,店小二把桶放在屏風旁,飯菜擺放在桌上,隨口招呼道:“姑娘你未婚夫君還病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