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席晟佑累的很,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不是很晚回來,就是淩晨才回來,我也偶爾起來一兩次,給他煮了宵夜,當然,並不全是方便麵。
於是,自那以後,席家別墅的廚房裏,夜晚也有了蔬菜。
我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三個月之期已經過去了一半,他已經忙成了這個樣子,我心裏雖然不落忍。但是我知道,衛海國一定比他更累。
就連我這個不關注新聞的人,也知道了晟歐集團正在承受著危機,股票雖然沒有說暴跌,但是也是情況不太好。席晟佑壓力很大,整個席家甚至已經對他的能力產生了質疑。
我好幾次都聽見他在書房跟人講電話,脾氣暴躁的很,以前他可沒這麼慌暴過。
我咬了咬牙,不能因為心疼他就放棄自己唾手可得的自由。不能因為心疼他,而親手葬送了衛海國的努力,還有梅姐的自由。
衛海國和我非親非故,還這麼幫我,我怎麼可能要求他終止呢,他比我都努力。保不準就算現在退出,也會受到傷害。而且還是不小的傷害。
席晟佑的勢力本來就不容小覷,我不可能回過頭來幫席晟佑的。不可能的。
所以我也隻能在兩難之中掙紮。心疼著席晟佑,針紮一樣心疼。
卻又顧及著我的自由,心心念念著自由。
又牽扯著這個世界上兩個對我最好的人。自古忠孝難兩全。在舍不得,也要割舍才行。
這一個月偶爾也會在校園裏和蘇暖、宋紫晴打照麵,也都是打個招呼就過了的。每天中午和姍姍一起吃飯,吃完飯要麼去圖書館,要麼在校園裏逛一逛。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昨晚上我厚著臉皮,跟席晟佑說了想去看看梅姐,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給席晟佑添亂,但是,我已經好久沒見過梅姐了!
這一個月,我也沒什麼事,感覺很無聊,越無聊,就會胡思亂想,心神不寧的。然後就越想見梅姐,想跟她說說貼心話。
席晟佑也是因為忙,沒怎麼猶豫就答應我了,說讓李叔送我去。
我聽到他答應,內心的高興不言而喻。
今天是周五了,明天去看梅姐。
我下午沒有課,但我還是讓李叔晚點接我。對了,席晟佑已經把李叔讓給我了,天天專門接送我,他自己又找了一個新的司機。
今天下午我想和姍姍去她家裏吃個飯,她媽媽做飯超級好吃,我也順便取取經,琢磨著給席晟佑換點花樣做夜宵。
姍姍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在我一個月的攻勢下,姍姍已經漸漸地走出來了,不能說忘了,但是至少現在會笑了,生活開始回歸正常,除了沒有黃仁的陪伴,其他一切和以前一樣。
而我陪伴姍姍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了,好像時間回到了高中,沒有黃仁,也沒有席晟佑的那段日子。
話說當下,我和姍姍約好了中午在學校門口見麵。
她還沒出來,但是我好像看到了黃仁。
我眯起眼睛,又仔細地看了一遍,這下確定了,就是黃仁。
他旁邊的女生是誰啊?!看穿著打扮,應該是個富家千金,怎麼的,這是當小白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