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這,身體放輕鬆,抵不住疲憊。在姍姍的床邊睡著了……
第二天,我剛把買回來的粥放在床頭櫃上,姍姍就醒了。
她似冷不丁受不住陽光一樣,刺的睜不開眼,我看著她蘇醒,激動的把粥放下來到床邊,殷切的看著姍姍。
直到她雙目聚焦,看清我了,啞著嗓子說:“小雪?!”
我激動的不行,有一種失而複得的喜悅之情。
“姍姍你醒了,太好了,你終於醒了。”我握著她的手,激動的說。
“我這是在哪?!”
她的聲音因為躺了太久而喑啞,發出來的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從嗓子裏擠出來的一樣。
我意識到這一點,反應過來的說:“哦哦,水,姍姍我給你倒水。”
我把水倒好,喂著她喝下去,她像是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人一樣,瀕臨死亡似的,現在看到了水,死命的大口吞咽著。
一杯見底,她的嗓子經過水的滋潤,好了很多,可是又開口要喝水。
我又給她倒了一杯,這才差不多不喝了。
我把杯子送回去,回頭就看見她低著頭,思考著什麼。
她清醒了,開始回想發生了什麼。我心疼的抱住她。緊緊的。
她回抱住我,開始哭泣。我感受著她胸膛的振動,心疼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拍著她的背,一遍一遍的說著“沒事了,姍姍乖,沒事了”。
她抱著我哭了好久,終於像是哭夠了一樣,停止了啜泣。
“姍姍,都過去了,我們忘了它吧。”它指這件事,包括沈如墨這個人。跟這件事有關的一切,都忘了吧。
她說不出話來,隻是在我懷裏用力的點點頭。
“我媽媽那兒……”
“沒事的,阿姨那裏我都說過了,就說你老師重視你,帶你一起出差了。”
她點點頭。她媽媽信我比信她更多。所以我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搪塞過去了。
還好姍姍一直乖巧,阿姨並沒有起疑心。
我跟她說,好好養好病,然後我們回家。
我沒有問她到底昨天發生了什麼,到底做了多瘋狂的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想說我就願意聽,她不願意說,我就靜靜陪在她身邊,不離不棄。
這就是朋友,好朋友。或者說是閨蜜。
出了醫院,就代表這件事結束了,徹底的結束了。再也不要想起。
直到出院,我都沒有再見到沈如墨,或者他身邊的人。
他說到做到,找到姍姍以後,再無瓜葛。
我也會做到,再也不聯係他。我早就把他的名片撕掉了。
我不敢讓姍姍現在就回家,還不到一周,不知道怎麼跟阿姨交代,而且她現在臉色也不好,根本不能讓她回家。
所以隻能帶她回我和梅姐那裏了。
路上,她問我為什麼不上學了,為什麼突然失去所有聯係了。
我沉默,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見我這樣,也了然的不再詢問。
隻是囑咐了一句:“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朋友,最好的朋友,不管發生什麼,不可以不接我電話,不可以跟我失去聯係!”
她似命令一般的話,反而讓我覺得溫暖,朋友啊朋友,閨密啊閨密,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重重的點點頭,答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