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問他去幹嗎,因為覺得自己還沒有那個資格。
始終,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再這裏度過一天又一天無聊的日子,現在他也幫我排除了我的無聊。
最終的無言掛斷了電話,心中隱隱的不安開始籠罩著自己。
從一開始,就好像總覺得哪裏不對,但是自己到底以什麼樣的身份去過問。
現在甚至有些依賴席晟佑,隨即搖搖頭:“你是傻子嗎?!他怎麼可能對一枚棋子感興趣?!”
“咚咚咚。”房間門被敲響,隨後我看見開門的人是蘭姐。
“少奶奶開飯了。”蘭姐畢恭畢敬的喊著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我點了點頭隨即跟她下樓,發現桌上都是我愛吃的東西。
今天怎麼都變的這麼奇奇怪怪。
我看了看蘭姐的眼神,但隨即她開始閃躲。
再看看一旁的小丫頭,連忙避開我的視線。
“那個,其實你們可以不用在這站著,因為,隻有我自己一個人而已。”
“不用了,少奶奶先用餐。”蘭姐當機立頓,我隻能一個人默默的低著頭,扒著飯。
似乎飯桌上沒有了一絲生機,而我也感覺到無所謂,也不寂寞。
平時的食不言,原來後期能夠發揮這麼大的動作。
飯後我站在落地窗前按著手機,看見梅姐母親的電話號碼的時候,不由的撥通了:“喂。”
一陣和藹可親的聲音響起:“阿姨,我是小雪。”
梅姐的母親停頓了一下,電話那頭再次響起響聲,那是她的歡呼聲:“沒什麼,就想問問你過的好嗎?!”
跟梅姐的母親噓寒問暖一瞬間想起自己的母親,鼻頭不禁酸了酸。
經過梅姐的事情,我知道她母親很難過,但是我沒有想到會恢複的這麼快。
這晚,我們聊了很久,梅姐的母親說了很多話,甚至追問我席晟佑是誰?!讓我有些尷尬的回答不出來,最終還是告訴了她。
她在那邊樂嗬樂嗬著,瞬間覺得放心了不少。
白發人送黑發人,始終那是一個無法填補的漏洞,我們不知道聊了多久,最後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似乎還是夢見了梅姐一直在對我微笑,但是這次卻笑得陽光燦爛。
我想她是想讓我好好照顧阿姨吧,梅姐終究是個孝順的孩子,但是往往自己的表達方式不對,很多事情也隻能夠就這樣講錯就錯,畢竟人生有太多太多的無奈。
隔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像在沒有席晟佑睡在一旁的日子,很舒服。
我伸了森懶腰,隨即走下樓:“誒你知道,席少現在在醫院呢?!”
“真的嗎?!什麼時候的事情?!”我的大腦瞬間就被炸了一下,兩個小仆人一邊擦拭著家具,一邊聊著,瞬間我有些沒反映過來。
當我走向她麵前的時候,她連忙後退:“少奶奶。”
“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小丫頭一臉驚恐的看著我連忙搖頭:“說清楚我,我剛剛都聽見了。”
我看出了她的恐懼,但是為什麼發生這種事情而隱瞞。
“少爺在公司那天救下孟小姐,但是被孟小姐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