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群人中的我就像是一群泥鰍裏的一條鹹魚,他們快樂的扭來扭曲,而我隻是一直直直的坐在原地,不唱歌,也不喝酒,一動不動的。
“來,為我們的第一夜,幹一杯!”清少兩隻手拿起了兩個酒杯,然後其中一個遞到了我的麵前,我卻無動於衷,甚至額頭上快要繞滿了黑線,什麼是我們的第一夜……
“清少,我不會喝酒的,不好意思……”從很早以前我還在陪酒的時候,一般酒品都是由我們準備的,所以可以放心的喝,但是我也知道,一旦出了包廂的門,回來後杯子裏的酒就是不能喝的了,因為我親眼見過別人在一個女人出去後,往她的杯子裏倒粉末。
有時候是安眠藥,有時候是催眠的,有時候甚至是違法毒品,有不少女孩子就因為這個走上了萬丈深淵的道路。
那時候我也很小也沒有能力能夠去改變或者說是去挽救這一切,隻能一個人揪心的難受。而現在我如果看到這種現象有時候會阻止,而有一些阻止不了的時候,也不會再心痛了,因為也許現在的生活不是每個人想要的,但是一定是每個人自找的。
出於太多的前車之鑒,這次的酒是在我進來之前就準備好了的,我並不能夠十分放心,況且我的酒量一向來都是非常差的,幾乎三杯倒。
“有什麼關係,酒量是練出來的嘛,來!”清少把酒杯忘我的麵前推,我一直推辭,甚至沒有伸出手去拿,而是用手擋住,清少眼睛眯在一起,緩緩用力把酒杯往我身上推,酒杯直接在我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清少的手像是突然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一般,手中的酒杯沒有拿穩,杯子裏的酒全部都撒在了我的胸口,他說了一聲不好意思,臉上的笑意確實更加明顯了,隨手從桌子上抽了幾張紙巾手就往我的胸口上放。
“沒事沒事,酒撒了可以再倒,人可別著涼了,這麼冷的天……”清少眼睛眯在一起我甚至懷疑他看不看得到我,隻是一雙手拚命往我身上懟。
我的衣服本身是比較單薄的,被弄濕了之後貼在我的身上,連我自己都有一種沒有穿衣服的錯覺,更不會讓清少的手碰到我,於是直接站起來說:“不好意思清少,我自己來就可以,還有我真的不會喝酒……”
清少聽到這兒臉色就微微變了,不是剛剛那一種喜笑顏開的模樣了,臉上不再掛著笑容,他把自己手上的酒杯重重往桌子上一砸,發出砰的一聲,把我嚇得一抖。
其他幾個人的目光也被這一聲給吸引了過來。
清少低頭吹起了額前的碎發,麵帶警告的說:“我不喜歡對女人發火,你去把你們老板給我叫過來……”
之前安成衛答應過我會派人稍微看守一下不會鬧出太大的麻煩,可現在都這樣子了還是沒有見到他所謂的保護的人,清少這樣也是給了我一個聯絡安成衛的機會,我說了聲好就要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