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隻要清少的手一碰到我的肩膀我就認為很難受,盡力的掙脫了他自己坐了起來,我能明白為什麼從我進到這個包廂開始清少這一群人就是衣服醉醺醺的模樣了。
這酒,實在是吃不消,他們是起碼喝了很多才成這個模樣,而我隻喝了一杯就已經這樣了,再這樣下去我肯定是吃不消撐不住的,於是反守為攻主動去討好清少。
“清少,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不好?!”我強忍著難受貼上了清少。
清少對於我這種主動送上門的行為非常滿意,“好呀,什麼遊戲,怎麼玩?!”
“拋硬幣,如果你猜對了呢,我就罰酒,如果你猜錯了呢,你就罰酒,怎麼樣呢?!”我拉著清少的手搖來搖去的撒著嬌。
“行呀……”清少很爽快的答應了。
每次拋硬幣我都會提前看一眼,然後隻要清少猜中了,我就會故意翻個麵,當然一直這樣也會引起清少的懷疑,所以我每讓他喝幾杯後都會故意讓他贏一次。
也許他真的是酒喝得太多了意識已經不是很清醒了,所以也沒有識破我的把戲。
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淩晨三點,我感覺自己實在已經撐不下去了,因為就連我自己都要看不清我手中的硬幣是正麵還是反麵了,清少也已經喝得幾乎不省人事,隻是偶爾胡言亂語幾句。
我強撐著用自己的最後一縷縷理智,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百樂門。
深秋淩晨風的涼意將我吹得有那麼一絲清醒,我吃力勉強的睜開眼看清楚眼前有一輛出租車。
我招了招手示意它開過來。等到它停在我的旁邊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看了,隻能憑感覺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我迷迷糊糊地向司機報了我家的地址後腦袋沉沉的就沒有在說話,這輛出租車和別的好像有點不一樣,這輛車內有一股清香,不是很濃重的香水味,而是給人一種非常清新的感覺,我感覺也舒服了不少。
而且這輛車好像比以前坐過的出租車要寬敞許多,我安心地靠在墊背上,本來還想再撐一會兒到了家這一天就過去了,沒想到車內太舒服了我沒過幾秒鍾就撐不住睡意睡著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來的時候腦袋昏昏沉沉,而且還伴有欲裂的疼痛,我感受到外界有一股刺眼的光刺激著我的眼睛,我用手擋在了眼睛前麵,勉強睜開眼,發現我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裏。
房間是白色的歐式裝修,從門到地板全是清一色的白色外加修飾的一點點的粉色,我好像是在做夢一般,這是哪裏?!
床頭櫃上有一杯水,我猶豫了一會還是拿起來喝了,一是因為我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不知道是在誰的手裏,對方想要我死不會費盡心思的耍心機,二是因為我的喉嚨都快要冒煙了,實在是太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