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那一張麵膜把玩著:“為什麼今天突然要敷麵膜了?!時間來得及嗎?!”
化妝師支支吾吾的說:“天氣轉涼了,皮膚容易變幹,你的皮膚如果幹了,化妝容易起皮,快敷上……”
我一聽,也有點道理啊,乖乖順從地準備聽化妝師的話敷上麵膜。
正準備撕開的時候,卻發現麵膜不是密封包裝的,而是被撕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我謹慎的把包裝袋全部撕開,沒有立即貼上,而是摸了一點麵膜液在手臂上。
不出一分鍾,摸了麵膜液的地方就開始紅腫,起了很多大大小小的紅點,我把化妝師拉了過來,“你看,這個麵膜是不是……”
我還沒有說完,化妝師突然衝上前要搶我手裏的麵膜,我沒有準備冷不防的被她撞了一下,沒有站穩,摔到了地上。
麵膜也因為這一撞而掉到了地上。
化妝師見麵膜掉到了地上,跟我道歉:“抱歉,我再去給你拿一個……”
我看著她的眼睛有點兒眼熟,是非常明顯的外雙,我好像是在哪裏見到過,卻絕不是原來的化妝師的模樣,看著地上有問題的淺藍色麵膜,我突然想起了她的身份。
“淺藍色……你就是那次我看到的淺藍色裙子的駐場歌手?!”“化妝師”見被我揭穿了,也沒有再演下去,而是直接摘掉了口罩,以真麵目麵對著我。
“對,我就是原來的駐場,你這個小賤人,如果不是你,我不會丟掉工作……”她麵目猙獰地說。
我並沒有因為她罵我賤人而感到生氣,以前席晟佑罵我比這個難聽的多了,我現在誰都不想忍受,直接明知故問地反擊道:“怎麼說是因為我?!”
“你還問?!如果沒有你,我就是百樂門唯一的駐唱,因為你的出現,我沒有辦法再唱歌,安老板說了,我最多隻能跳舞,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不好好陪你的酒,去舞台湊什麼熱鬧,你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去的?!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賄賂的安老板,但是隻要你沒辦法唱歌了,駐唱自然還是我……”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不禁為她的天真感到擔心,好心提醒道:“你怎麼這麼單純?!你以為是我搶了你的工作?!可笑,就算沒有我,也會有別人來代替你這個駐唱,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唱的有多麼的一般……”
“我唱的一般?!你唱的才難聽呢!”她氣鼓鼓的說道。
這件事錯不在她,但是她心思惡毒想要毀掉我的臉,就是她比較過分了。
“不,不應該用一般這個詞語形容你,在我看來,應該是用不堪入耳來形容比較合適一些吧……”我故意把話說得很難聽,因為我知道,像她這樣的人,是會很在意別人的看法的。
她氣得說不出話,伸手就想要打我,我左手擋住了她的一巴掌,右手反手又把她剛剛沒有打下來的那一巴掌加倍給還了回去。
“啊!”她尖叫了起來……
她的一聲尖叫分貝不下,引來了匆匆的腳步聲,說時遲那時快,我用手扣了一塊腮紅下來匆忙塗在了臉上,一不小心抹的有點兒多了,導致左半邊臉都是紅彤彤的一片,看起來還有點兒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