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斷了他的話,“哦,那天的事情啊,如果不是你說,我可能還真想不起來了,抱歉。”
內心並不可能像表麵上那樣的故作輕鬆,現在這種情況下卻隻能裝作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不然反而會更加的尷尬。
“我不是那樣會隨意對你動手的輕浮的人,你應該知道的,小雪。”衛海國仍然在為自己辯解,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看不下去衛海國的惺惺作態了,那天都快要把我的衣服撕下來了,難道一個喝醉了的解釋就能夠成為冠冕堂皇動手動腳的理由嗎?!
“其實我並不清楚,衛先生您是什麼樣的人,我也沒有很大的興趣了解,你知道知道我在什麼樣的地方工作,是什麼什麼樣的人,就好,最好還要做好對我的防備之心,為由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你應該聽過。”我不太像與衛海國多做糾纏。
也許以前就是我不夠明確的態度讓衛海國誤會了我在給他機會的意思,所以他才會三番兩次的做出這些過分的事,就上回的事情,如果不是席晟佑及時趕到,我真的不敢想象會發生些什麼。
衛海國的護膝開始急促了,看起來也有些著急了,辯解著:“酒後的人胡言亂語是很正常的,我相信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說的都隻是氣話,對不對?!”
他的眼神裏透露著期待與希望,像一個渴望得到肯定和嘉獎的小孩子,我一向對於衛海國都是把他當成朋友,他一次又一次的幫我,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但=總歸有一部分是為了我,如果米誒有出上次的那件事,也許他現在會是我最後的依靠。
“喝醉酒隻是腦袋會暈,行動能力相差,站不穩走不了,但是意識絕對是清醒的,你不要把我當小孩子騙可以麼?!醉酒隻不過是你為了實施自己齷齪想法的一個借口罷了,以前,大概是我看錯你了。”
“你是什麼樣的人,顯而易見,經常出入百樂門的男男女女,不都是一類人?!”我嘲弄地笑了一聲,早已失去了客套的耐心。
在我把這最後一層薄薄的窗戶紙捅破後,衛海國看我的眼神中籠罩了一層又一層的薄霧,讓我感覺他看向我的目光一線一點的變得疏離和陌生,原本他自以為的了解我就是錯的。
因為任何人都不夠了解現在的我,重生的我。
“你是我認識的耿洛雪嗎?!小雪,你變了。”衛海國對我進行著控訴,眼神中除了控訴還有失望。
這種眼神我太熟悉了,席晟佑和衛海國都曾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一種疏離,陌生的眼神,我覺得有些不明所以,還有些好笑,這種眼神就好像,他們曾經了解過我似的。
“我沒有變,是你一直沒有看到我的所有麵。”我說。
“我自認為足夠了解你。這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加了解你。”衛海國眼眉低垂,像是在苦笑著自言自語。
“不,你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我。”我淡然冷漠的駁回了他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