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笑了,表情比剛剛收斂了一點,自欺欺人人的說:“你騙誰呢?!你還有錄音?!我勸你還是安分一點,就算你去爆料,別人也隻會以為你是想紅想瘋了,牽扯了席家還不夠,還要來牽扯我,我倒是無所謂,跟你有點什麼關係,時間都會衝淡的,但是你作為席家的媳婦,卻跟我商量怎麼迫害席家,別人會怎麼說你?!哦對了,你是個奇女子,我想你不怕那些流言蜚語的吧?!”
我看著方華這一幅好笑的模樣,再次出聲諷刺道:“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發給你一份,而且我這手機裏還不止這一份寶貝,剛剛你在大廳的模樣我都拍下來了,抱著幾個妹子,笑容猥瑣上下其手,這個爆料出去,你溫文爾雅的人設也會毀於一旦吧?!”
這個是假的,我隻是想嚇嚇他罷了。
但是他聽到這個反應很大,上前就要來搶我的手機,這時候我突然撇到了安成衛對方華身邊的一個人說了什麼。
說完後,那個人走到了方華的旁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麼話,我沒有聽清,卻隱約聽到了“宋老”兩個字。
方華半信半疑得問:“宋老?!跟她有什麼關係?!她是宋老的人?!我不信,不可能的。”
那個人解釋道:“是這兒的酒吧老板安成衛說的。”
我再去看安成衛,他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而方華好像酒也醒了不少,惡狠狠地看著我:“今天算你走運,你別落在我手裏,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他說著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作為回禮,我輕笑了一聲,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方華這麼一來影響了我的心情,今天唱歌時候也有點心不在意,不過安成衛並沒有批評我,而是讓我回家好好休息,調整一下心態。
今天的節目就臨時取消了,明天再說,今天暫時由別的活動代替今天的節目。
眼前我這個腹背受敵的狀態下安成衛能夠安慰我讓我也有那麼幾分的小感動了。
我的心情卻是不好,但是沒有差到那一種甚至不願意說話的地步,我去了調酒台找Peter,和Peter學習了一種新的調酒手法,還用筆記記錄了下來,學了這麼幾天雖然都不是很熟練,但是好歹還是能夠調出一兩種常見的雞尾酒品種了。
Peter當初學調酒師自學,到今天的成績付出的努力不是我能夠想象的,但是每一個人的成長都需要付出,任何一個工作者都不比Peter或者是其他工作種類的人要輕鬆。
生活不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寄托,而我覺得我的寄托除了寶寶,或許現在還多了一個人。
以前和席晟佑所有的愛恨糾纏都讓我成長的更加快了,我們之間所有的點滴都變成了值得回憶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對席晟佑居然也有了愛戀,甚至還有想念。
我明確的知道自己現在想要見他……
我想,但是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