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說給席晟佑的,他敢利用我的心軟威脅我,我就用他的軟肋威脅他,因為軟肋就是我。
“好的,少夫人。”對於李叔來講我的話無疑是一顆定心丸,他一路上都是喜笑顏開的。
“少夫人,到了,”到達目的地後老李囑咐道“少夫人,少爺說過如果小姐進入百樂門記得給少爺打電話”。
“嗯好我會給他打電話的,李叔你先回去吧”看著李叔開著車走後我拿出手機撥打了席晟佑的電話。
“嗯?!”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又溫柔的男聲,一個字就足夠讓我的心酥軟。
“是我”我看著路邊的行人,等到席晟佑問完以後過了幾秒我才回複道“你老婆。”
我隱約聽到了電話那一邊的一陣輕笑聲:“沒想到倔強的小野貓也會有嘴巴這麼甜的時候。”
我羞紅了臉,匆忙的說了聲:“我還要工作,先掛了。”
還沒有等電話那邊的回複,就手快的掛了電話,摸了摸自己紅的像蘋果的臉,還在發燙。
沒想到自己這麼一大把年紀的人了,居然還會因為席晟佑的一句情話臉紅的不行,實在是太沒有出息了。
冷靜了幾分鍾之後我感覺自己的臉不那麼紅了,才走進了百樂門。
我走進之後像往常一樣先和離門口最近的Peter打了個招呼,Peter每回淺笑的小虎牙總能給我一種他是需要保護的正太一樣的感覺,隻有在調酒的時候,我才會看到他的認真,嚴肅和專心。
“小雪,我去趟廁所,你先在這裏照看一下行嗎?!”Peter說。
我自然不會拒絕這麼可愛的正太的要求,微笑著點了點頭。
Peter剛走不久,就來了今天的第一單生意。
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給我一杯火焰彼岸花。”
這杯酒正是前段時間Peter教了我好幾遍的,我也算是熟練了,沒幾分鍾就調好了給他,這個中年男人突然指著我背後上方的說:“那一種是什麼酒?!”
我回過頭看了一眼說:“您說的是哪一種?!第二排的那個?!”
男人卻搖了搖頭說了聲算了。
有晃動起手我剛剛給他調好的酒杯,說:“今天這杯的顏色和以前的怎麼有一點兒不一樣?!”
我把酒杯舉了起來,好像還真是有點不一樣,顏色淡了一些,正要解釋的時候,男人突然說:“這杯酒被你調成這個顏色,喝了會不會出事啊?!”
我看著他誇張的表情,笑了笑安撫道:“不會的,你放寬心,隻是顏色不同,但是口感是相同的,不信你嚐嚐看。”
男人半信半疑的看著我說,“我不信,除非你喝給我看。”
我知道這時候解釋也沒有用,就果斷的舉起酒杯喝了一口:“你看,沒事吧,我們這這麼大的生意怎麼可能……”
我話音未落,就感到頭暈腦脹的。
難道我調教出來的酒真的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