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我沒有辦法去解釋,對於席晟佑,我隻能孤注一擲,他對我的信任就是我唯一的籌碼,我卻仍然有些顫栗。
我害怕,我怕我這麼一問,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再也談不上以後,我怕的是他不相信我,我怕我自己會因為他不相信我對他失望。
但一切的一切都要通過我問出口之後再做判斷。
“席晟佑,我隻問一句,你相信我嗎?!”我堅定的看著席晟佑。
“你讓我怎麼相信?!”許久,席晟佑回複了我這麼一句。
就在這時,衛海國也起來了,相對於我的熱情,他的反應是冷漠一些,“陳沐,你相信我嗎?!”
陳沐不領情,一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模樣,“你做出這種事,還有臉問我,相不相信你?!你問問自己的心,你相不相信你自己,哪怕我相信你,格瑞脖子上的吻痕,能夠相信你嗎?!”
我脖子上的吻痕一下子變得熱辣辣的灼傷著我的肌膚,我也明顯感覺到了席晟佑也再往我的脖子上看,並且在看到之後眼神又冷了18度,現在明明是夏天,他過得卻像是寒冬。
隻要他不開心,隨時都能夠給任何人造出一種寒冬臘月氣場來,氣壓低得都沒有人敢說話。
“難道你要告訴我看到的這些都是假的嗎?!大家看到的也都是假的,對不對?!你以為你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了,快醒醒?!衛海國,我真的是看錯你了,我們分手!”
陳沐說完哭著跑了出去。
衛海國淡淡的掃了一眼我脖子上的吻痕,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分手就分手好了。”
我急切的看著席晟佑,眼神都像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席晟佑,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好不好。
長達幾分鍾的時間,我卻感覺像是過了整整一年,經曆了一遍春夏秋冬,經曆了365遍,日夜交替,每分每秒都是有一把很遲鈍的刀子在我的心上用力的磨。
正是因為這是一把非常鈍的刀,所以磨起來也格外的疼一些,它不像是鋒利的那些刀,一刀見血。
而是用它生了鏽的刀口,一遍又一遍的在你脆弱的心髒上反複摩擦,即使磨了很久,忍受著鑽心的疼痛,也隻是單單的磨破了一層皮。
它能讓你每分每秒都難受的煎熬著。
我以為席晟佑至少會說些什麼,但事實上他什麼也沒有說,一句話都沒有講,就撂下我自己走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一時間我的心裏充滿了絕望,和痛苦。
這時不嫌事大的衛海國卻還一把摟住了我的肩膀說:“現在我們是同命相連了。”
而我則是生氣地一把拍掉了他的手:“誰跟你同病相憐,都是你的錯,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已經走了的陳沐現在又折了回來了,而且門口可圍觀的人漸漸少了下去,隻剩下幾個人也不好意思站在門口熱鬧,於是一時間人都散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