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你想先回家還是我們先去吃飯,一定餓了很久吧。”
耿珞瑜含著眼淚,哽咽道:“姐姐,我餓。”我摸摸他的頭,對曆耿墨說道:“先去吃飯吧,我現在打個電話給媽媽說一下。”曆耿墨點點頭。
打電話讓秘書給我們訂酒店。而我也拿起手機撥通了家裏的電話,媽媽不耐煩的問道:“你們到底回來了沒有啊,我要看我兒子。”我心裏一陣莫名的煩躁,說道:“媽,耿珞瑜餓了好幾天。
我們先帶他去吃完飯再回來。”她仿佛很不情願,我補充了一句:“到時候給孩子餓壞了就不好了,我們吃完飯就會立刻趕回來。”她這才消停了,掛了電話,還順便囑咐了我們一定要把她兒子照顧好。
那種語氣仿佛我也是外人一樣。我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在醫院又等了十幾分鍾然後去藥房配了藥,認真聽從了醫囑,這才開去了喜來登酒店。席晟佑乖乖的靠在我肩膀上,一聲不吭。
曆耿墨則聚精會神的開著車,這時耿珞瑜開口了:“姐姐,壞人,沒抓到嗎?!”我心裏一酸,說道:“對不起啊,但姐姐保證,絕對不會再讓你有什麼事情了。”
他垂下眼,點點頭,聲音低不可聞:“我差點以為,我要死在那裏了。”我空出一隻手輕輕捏了捏他的手指,說道:“不會的,姐姐這不是來救你了嘛,你很快就可以見到媽媽了,媽媽這幾天可是非常想你。”
他嗯了一聲,車子急刹車停在了酒店門口。我叫醒席晟佑,牽著耿珞瑜的手下了車。酒店服務員對我們很熱情,
大概是看到曆耿墨那張黑卡的緣故,加上秘書提前預定了,所以我們的菜也上了一半。
吃飯席間,曆耿墨接到了工作電話。一直顧著埋頭吃的耿珞瑜抬起頭認真的說了一句:“謝謝你,大哥哥。”曆耿墨難得笑了一下,一頓午飯就這樣結束了。
吃飽過後耿珞瑜整個人也有活力多了。離家有將近半小時的車程,我便讓他靠著睡會,席晟佑癟癟嘴,有些吃味。我安撫似的笑了笑。
大約半小時後,我叫醒了耿珞瑜。我們一行人下了車,曆耿墨把車窗搖下:“本來想在這多陪你們一會,但是現在公司有事,我就先走了,小雪,有事記得告訴我。”我感激地衝他笑了笑。
林桂花聽到汽車發動聲立刻下了樓,我們剛打開門,耿珞瑜就被林桂花抱住了。
她差點就流下了眼淚,我看著她這副樣子又想到她對我惡語相向實在有些頭疼和想不通。耿珞瑜也是終於沒有忍住眼淚,在林桂花懷裏哭了出來。本是一個很溫馨的場麵,但總之我有點格格不入。
耿珞瑜回來了,林桂花更沒有正眼看我了,她對我說話的語氣和對耿珞瑜截然不同。我都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精神分裂,前後相差也太大了吧。
耿珞瑜拉了拉林桂花的衣袖,指著席晟佑說:“媽媽,如果不是這個哥哥和另一個哥哥救了我……”話還未說完就被林桂花打斷,她氣勢洶洶地說道:“要不是因為他你也不會被綁架,哼,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