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別對為夫下手便好。”
……
也不知道這長熙王爺葉拂城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大老婆在還沒過門之前就已經紅杏出牆了,會不會氣得當場暴斃了……
應該不會吧,他那人這麼虛假。
穀梁珞沒再說話,翻了個身,麵對裏頭睡了。
看來未來這幾天,注定不會太平了。
……
次日,葉拂城才打開了房門,就被門口站著的幾排士兵給驚了一下。
這麼多人跪著,總不能,是在恭候他們起床的吧?
那為首的人看見葉拂城出來了,跪在地上雙手握拳舉到頭上:“刑部侍郎莫言,參加長熙王爺。”
“免禮。不知莫侍郎今日是做什麼,如此大的陣勢?”葉拂城尚未睡醒,肩上披的發還未束起,整個人好不慵懶。
“今晨,有人在刑部門口長跪不起,哭言冤枉。”莫言回答。
“哦?那莫侍郎這又是為何?難道那喊冤之人與本王有關?”
葉拂城睜了睜眼,看見穀梁珞也自後麵出來了,神情便高興了,朝她招手:“王妃,早啊,能不能幫本王梳一下頭發……今早頭發有些打結。”
“……”莫言額角兩顆豆大的黑線連同著冷汗冒下,十足地無語。
“拿剪子哢嚓斷就好了,男子蓄長發太偏陰柔之氣。改日王爺實在要我動手,我會給王爺設計個新鮮的花樣。”
穀梁珞絲毫沒有給葉拂城恩恩愛愛梳頭的欲望,從他身側穿過來,便看見了這烏泱泱一片子的跪地群眾。
這是做什麼,請早安麼……
莫言有些為難地看了眼旁側的穀梁珞,仍舊朝葉拂城拱手報道:
“這鳴冤之人名為趙亞,自稱是穀梁將軍府管廚火的,他與本官說,他有一胞弟,名叫趙全,兩個月前被……被王妃喚去之後,就沒在回來。
昨日聽聞在王妃以前住的房子床底下發現了一具屍體,卻沒來得及看,但是又聽了那些看過屍體的人說了那屍體的穿著特征,才確定,那死去的正是他失蹤已久的弟弟。”
莫言說著,就停了下來,讓人將那鳴冤的趙亞給帶了過來。
那趙亞一看到穀梁珞就神情激動,雙手雙腳顫抖著,張著嘴結結巴巴大聲說著:“正……正是……她。”
穀梁珞瞧著眼前同樣皮膚黝黑,身材較之那妄圖對她施暴的傻子比卻是虛胖了些,不過五官,倒是挺像。
看來確實是兄弟沒錯,不過這人說,她當天喚走了那傻子……趙全?
這算是連台詞都給編好了啊。
她雖確實是殺了人,但是也屬於自衛殺人吧,怎麼到了這人嘴裏,倒像是她有意怪騙人出來,再伺機殺人了?
“你可記得我是哪日將你的弟弟帶走的?又是因著什麼理由?什麼時辰?在何地?”穀梁珞問,口氣聽不出好壞。
她倒是要看看,這些個時時想要害死她的人,到底是怎麼給編排的這一出好戲。
那趙亞雖然緊張得哆嗦,但是回答倒還算利索,隻見他眼睛一閉,雙手抓圈,快速回道:“就老爺設宴的那日,晚上開宴之後,在……在後院。因……因我弟弟他言語不當,辱了六小姐。”
六小姐……應該喊王妃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