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要是回去,豈不是明天就已經大婚了,不,我絕對不會讓你回去。”墨醒一聽,已經被酒意衝昏了的頭腦,根本沒有顧及,如果明天他不參加大婚,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緊緊地拉住封沉言,狠狠地向床上摔去,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把它捆住不讓他參加大婚,這樣自己的穀梁珞還有一線希望。
突然被他摔在了床上,頭正好碰到了床床沿,因為他用力過大,自己被撞得頭昏腦脹。
“墨醒,你到底怎麼了?快點醒一醒,你覺得這樣做就可以阻止了嗎?就連我也是被刀架在脖子上,無力反抗。”封沉言被他這個行為感到有些無奈,也感到十分困擾。
封沉言想要扶起床邊站起來,知道自己是打不過他的,硬碰硬反而自己會吃虧。而且他還喝醉了酒,弄起來反而沒有輕重,明天的大婚,對自己的家族也很重要。
“封沉言,你有沒有心。”用力的搖晃腦袋,讓自己頭腦清醒,手中麻利的把床單撕成布條。
“對誰,我縱使有心,又該對誰?……”
封沉言對他這一動作嚇了一跳,想要迅速的離開這裏,知道他已經被理智衝昏了頭腦,自己再說什麼也都是沒有辦法的。
“你別想跑!”簡單的幾個字,卻充滿了威脅的意味,墨醒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手中的布條已經散落一地,拿過其中的一根緊緊的綁住封沉言的右手,不讓他掙脫。
封沉言看到這個情形不對,用力的掙紮,但他沒有料到自己的力量,與他懸殊過大,即使自己用盡全部力氣也沒有掙開他的魔掌。
“我看你這樣,還怎麼參加明天的大婚。”墨醒把封沉言的四肢都綁在了床上,讓他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自己也因為想要綁住他,用完了自己的全部力氣,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
封沉言聽到他醉酒不清的語氣,再配上在幽暗的燈火,一閃一亮的,他知道墨醒生的絕色,這種絕色也讓人十分沉寂。
因為……他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對自己做什麼?
“墨醒,墨醒。”自己一連叫了好幾聲,卻聽不到回答,反而聽到一陣打呼嚕的聲音。
哎!這個有病的人,你這樣真的好嗎?
聽到他打呼的聲音,封沉言自己也安心下來,趁他睡著自己也要趕快掙脫。
“靠,這怎麼綁的這麼結實。”封沉言即使用盡全部力氣也掙開不了,而身邊的呼嚕聲,卻越來越響。
而在另一邊。
“小的有事稟告。”徐公公匆匆跑來,臉色有些慌張地趴在文公公耳邊低語。
文公公臉色一沉,“都這麼晚啊,還能有什麼事情?雜家不是和你說過不許這麼晚通知我,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看到他慌慌張張的樣子,文公公直覺是什麼不好的事情。
看到文公公臉色一變,徐公公慌忙解釋說,“不是的,文公公,我說的這件事很重要,剛剛長熙王的側妃求見,小的也不知道是該讓她進來,還是不進來?”
“什麼,長熙王的側妃,這麼晚她來幹什麼?”文公公一聽,陰險的眼角微微一眯,看天色也不早了,她來這裏做什麼,雖然之前是知道點內情的,但總歸被人瞧見了,對皇上名譽有損。
看到文公公這個表情,心中有些膽戰心驚,自己一直不了解他的脾氣和性格,在這個後宮中,如果得罪了他,定然不會讓自己一定好過的。
“小,小的,也不知道他隻是說有重要的事情,稟告皇上。”徐公公小心翼翼的說著,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麼,接著又說,“皇上現在,還在喝酒嗎?”
說到這,看到徐公公臉色大變,“怎麼?再敢這裏胡說是不是腦袋不想要了?傳,讓長熙王的側妃進來,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不然小心你這狗命。”
這後宮中生活這麼多年,自然知道這其中的道理,而皇上近幾日經常飲酒度日,知道這個消息的人並不多。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徐公公立刻上前賠笑,說完立刻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