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沉言腳步不斷加快,這深更半夜,怎麼可能會有女子在這街道上閑逛?
走近一看卻看到是兮子月和柳燭。
原來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兮子月姑娘,難道她不知道這深更半夜的很危險嗎?咦!她這麼晚了去了哪裏。
封沉言剛想上前去,想要和她打個招呼,想到自己現在已經不再是之前的封沉言了,按照身份自己可是她的妹夫……就這麼上前……
封沉言好像記得這條路直接通向宮中,平常人家也不會走這條路,看到她神色抑鬱,臉色也不太好,心中納悶不已。
而一路上,兮子月根本沒有和她身旁的丫鬟說上一句話。封沉言更是摸著下巴。
“這是怎麼回事?算了,自己也管不到她們,先悄悄地跟著她,送她回家再說。”
目送兮子月回府後,封沉言心中的疑惑卻沒有退去。
她一個柔弱女子,為什麼會在半夜出來遊蕩,看到她麵色緊張,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封沉言卻把今日的事情放在了心上,又想著很快就是自己的大喜日子,可不能耽誤了時間,轉身離去,腳下的步伐也不住的加快。
……
“主子,你可算回來了,你去哪裏了?府裏都亂成一團了。”站在門口,不住地張望著希望主子盡快來。
守院的老遠就看到神色慌張的主子,很跨跑了上來。“少爺,少爺!”
“吼什麼吼,我平常不是告訴你,做事情要撐著穩定嗎?”封沉言對眼前神色焦躁的郝險,臉色有些微怒。
看到主子的臉色不好,下人慌忙向前解釋,“主子,你有所不知,你消失在大半夜,老爺一直在找你,整個府中都亂作一團,還以為你逃跑了呢!”
下人也被嚇了一身冷汗,雖然自己知道主子不是那種人,但明天的事情事關重大,若是出了什麼差錯,說不定可是死罪!
聽到下人這般解釋,封沉言心中已開始積壓的怒火又上來了,“是誰說的,這可不是胡鬧嗎?我逃婚?哪個狗崽子說的?這要是傳到皇上的耳朵裏,整個府中上上下下都會遭殃的。”
封沉言快步走向前去,趁現在還沒有發展到那麼惡劣的地步,得趕緊去安撫安撫老爹的心。
但是封沉言還沒抬腳就聽到一陣怒吼。
“你個小兔崽子,既然知道胡鬧,你不好好待在府裏你想去做什麼?”太師剛聽到兒子來的消息立刻跑出來,就聽到孩子的怒吼。
是人都知道自己平時十分寵愛沉言,封太師也知道他也不願意接這門親事,但是皇命難為,自己也無能為力,既然已經接受,如果今天再出什麼差錯,可就難辦。
封太師思忖著,而且以自己現在的能力,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陷害,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可不能讓孩子胡亂來。
“好吧,今天的事情是兒子的錯,明天就是兒子的大喜日子,就與朋友喝酒助興,沒想到喝高了,才造成這樣的結果,以後不幹了。”
也不知道睡在擎天柱酒店的墨醒還有沒有醒來,這件事情也絕對不能告訴父親,如果父親怪罪下來對自己和墨醒,誰都沒有好處。
“好了好了,我也不怪罪你。”封太師的臉色也不禁軟了下來,想到了些什麼,立即轉過頭,看向郝劍;“郝劍。”
“在。”
封太師兩道濃重的眉鋒揚起來,充滿戾氣。久經官場的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她說:“今天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外麵若是有什麼流言蜚語,府上的人一個個都要嚴厲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