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昭寒自然了解這件事的嚴重性。說完迅速的離開這裏,趕忙去調查。

十日後。

這幾日,根本見不到餘太傅的身影,葉拂城也曾經去敲過好幾次門,想要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都被拒絕在外。

“徒兒,為師終於找到可以醫治你病的草藥了,雖然古醫書上麵說不能根治,但是可以緩解你的病情,上次的草藥雖然能減輕你的病痛,但是不如這個草藥,快,跟為師去試一試!”

葉拂城與穀梁珞兩人在小亭中下棋的他,被突然蹦出來的師父嚇了一跳。

知道師父是對自己好,但心中一陣汗顏,師父每次都會說這樣的一句話,這幾年來不下於幾十次了。

但每一次吃藥,泡藥都十分艱苦,自己的病自己自然清楚,雖然師父的那些方法都有用,但卻不能根治,如果要停了病情反而會複發。

“是,師父,徒兒這就去。”淡淡的回應,放下手中的棋子,嘴角卻十分苦澀。

“好好好,師父保證這一次,這個藥對是十分有利,梁珞,你也跟著師父來,這個工程十分複雜,我一個人也忙不過來,阿茹她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婆婆聽到餘太傅埋怨自己,站在一旁微微一笑,絲毫沒有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

“師父,我不行,沒喲經驗。”突然被師父說的有些莫名其妙,她可什麼都不會幹,更別說製作草藥什麼的。

抬起頭疑惑看向葉拂城,發現他滿臉糾結,都可以用矛盾這個詞來形容他,難道他不喜歡師父幫他治病?

葉拂城意外發現穀梁珞一直在注視著自己,道:“你也去吧?師父,他一個人也不容易。”當他說到不容易時,原本妖孽至極的臉上,很快的閃過一絲不情願。

穀梁珞似乎知道了些什麼,她好像記得他上次泡藥痛的時候也是這句話,好像還說這是師父說的。

“哦,我知道了。”穀梁珞倒是對這個師父製作的草藥也十分好奇,她不知道他的病情到底如何,但有一點可以知道,世界上的草藥,沒有一個可以醫治他的病的,隻有自己身上的血可以壓抑他的病情。

葉拂城看到眼前的丫頭,水靈靈的大眼睛,竟然透露出一絲戲謔,嘴角也又有一抹察覺不到的壞笑。

他自然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但他卻沒有一絲惱怒。

“嗯,乖孩子,那快跟我來,我跟你說,古書上說這個過程十分複雜,需要好幾個時辰才能完成,這效果也隻能根據個人體質來看。”

餘太傅一談到自己愛徒的病很是擔憂,想不到他年紀輕輕中了這樣的毒。

兩人默然不語,各有各的心事,跟著餘太傅來到了一個房間裏。

這個房間雖然不大,但是裏麵什麼工具都有,有做飯的爐灶,還有很多藥壺,一進門就是撲麵而來的草藥味,十分衝鼻子,讓人有些呼吸不暢。

餘太傅來到這裏絲毫沒有感覺到異樣,葉拂城也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同,反倒是穀梁珞捂著鼻子用力的咳嗽。

“這裏的藥味是有些大了,一會兒適應了就好,拂城,珞兒你們倆快來幫我燒水,我還要給你製作藥水,得先讓這個房間裏暖和起來,雖然已經是春天了,但是天氣還是有些冷。”

餘太傅讓兩個人去燒水,自己手中動作也不停,一直忙活著采藥,把各種草藥等量的參雜在一起,放入不同的藥壺中,逐個放在爐子上,準備開始煮藥。

穀梁珞默默地看了一眼葉拂城,雖然他表情中透露出一絲不情願,但是他從未嫌棄過師父的做法。

“快點,我們的時間也不多,提升屋內的溫度,拂城你一會兒把這個木桶刷幹淨,再弄一鍋水,幫我這些草藥都放在鍋裏煮。珞兒,你快點把鍋燒熱。”餘太傅手中的動作不急不慢,看他兩人手腳不利索,不斷的催促他們。

“是,師父。”兩人聽到師傅的催促,立即異口同聲地答應,手腳麻利的忙活。

半個小時過後,幾個人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手中的活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屋內的溫度也不斷提升。

餘太傅煮的幾壺藥都差不多開了,穀梁珞煮的那一鍋藥水已經開透了,“珞兒,好了,不要燒了,拂城,快把這藥水倒入這個大浴桶,你也快點兒脫了衣服進去吧,時間不多,這藥水過不了多久就會涼了。”

餘太傅慌慌張張的把第一個壺裏的藥水倒入桶中,催促葉拂城把大鍋裏的藥水倒入桶中。

穀梁珞聽到師父這般說法,皺了皺眉頭:“師父,我記得上次也是用浴桶中沐浴療法,為什麼這次也是用這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