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拂城臉上一陣尷尬,心中有些疑惑,難道自己現在不誘人嗎?
“無趣的女人。”溫潤如玉的從嘴中蹦出了五個字,翻了一個身,從身下拽出被子蓋在了身上,舒服的整理了一下枕頭,準備開始睡覺。
穀梁珞也不想理會他這幅樣子,想著等自己吃飽喝足有力氣,再把他扛回屋子裏。
到底還是低估了葉拂城的無賴,等到吃飽喝足後,葉拂城已經躺在床上安然大睡,還不時的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看到他這幅樣子,穀梁珞一把把她拉起來,“起床,給我滾回去。”
用力地地晃動他,而葉拂城絲毫沒有動靜,睡得像頭死豬一般。
“葉拂城,你別在這裝睡。”用盡全部力氣晃動他,他絲毫沒有反應,難道這藥效有催眠的作用,不可能,書上也沒有這般說法。
穀梁珞想了想,最後還是沒忍心將葉拂城一手提起來丟出門外,畢竟,今天治療的時候,他的身體確實吃虧不少。
穀梁珞最後還是忍了,在他身側慢慢躺下,拉過他身上的一側被子,並排著葉拂城,和衣而眠。
這一夜都沒有睡得安穩,因為葉拂城他的原因,穀梁珞一直趴在床邊上蓋著被子,就這樣度過了一夜。
“徒弟,師父來看你了,快開門,讓我看看你身體怎麼樣了?……”
這個聲音像是鬧鍾一般不斷地在耳邊響起,“師父,葉拂城他不在這裏。”穀梁珞迷迷糊糊的嘟囔著,一直感覺自己現在睡覺的姿勢不舒服。
“不在這裏不可能啊,他屋子裏根本沒有人。”門外麵的餘太傅隱隱約約聽到了穀梁珞說她這裏根本沒有自己的徒弟。
聽到這裏,穀梁珞幡然驚醒,突然想到自己昨天把他背到自己房間裏,一直沒有把他背回去,他反而強占了自己的床一夜,自己……根本連睡的地方都沒有。
“王妃,你是想要將本王藏在你的屋子裏嗎?難道這誠如故人所說,金屋藏嬌的典故?”原本還在睡夢中的穀梁珞瞬間坐了起來,正好對上葉拂城的眼睛,迷迷糊糊間看到他直勾勾地看著自己,滿含笑意。
但他這樣子,卻在穀梁珞眼中看成了不懷好意,“滾滾滾,我說你不是早就醒了嗎?剛剛師傅在外麵敲門,你怎麼不說話?”
穀梁珞瞬間清醒了,惱怒地坐了起來,看到他這幅樣子仿佛早就醒了,一直睡在床上,自己最後卻莫名其妙睡在了地上,脖子都落枕了,稍微一動就很疼。
——為什麼不按照劇本走?葉拂城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那麼自己正常的醒來的地方按說是他的懷中,而不是淪為被擠到地麵的下場。穀梁珞百思不得其解。
而門外的師父一直沒有消停,“我說你們兩口子在屋裏那磨蹭什麼呢,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年輕人,該有點節製,畢竟縱欲傷身呐。”
穀梁珞生生一口老血噴湧到喉嚨。
葉拂城卻滿麵含笑“來了,來了。”
站在門外的餘太傅突然門打開了,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兩人紛紛嚇了一跳,完全沒有料到他們會這麼快。難道……不是應該等他們再穿會兒衣服嗎?
“你們兩個小家夥啊,這都是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新婚燕爾,怎麼還能這麼黏糊呢?之前拂城說自己身體不適兩人分房而睡,現在倆又攪合到一個房間了,這不是在糟蹋老夫的空屋子嗎?”
餘太傅邊說邊走進屋內,臉上卻是帶著笑的。但看穀梁珞衣服整齊,還是昨天的那一套,連頭發都不帶換的,一絲不亂,自己記得她每天都會換一件衣服,難道……他們兩個人沒有睡在一起?
“怎麼了,師父?你不是要找葉拂城,看,他就在床上睡覺呢!”穀梁珞算是看出來了,一個老狐狸教出了一個下小狐狸,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說完倒了一口茶,輕輕的抿了一口,心中開始冷笑。
餘太傅瞬間反應過來,掩飾眼角的尷尬,“是是是,剛剛被你們兩口子弄的我都把,來這幹嘛的目的都給忘了,唉!人老了,不中用了。”
他轉頭看向徒弟,發現徒弟睡在穀梁珞的床上,上半身一絲不掛,上半身裸露在外麵。
“師父,昨天你給我泡的藥澡,比上次的強很多,我感覺我體內的毒素已經被壓製了,但是這個方法還是行不通,壓抑也隻是一時的,這個要一星期一次,若我不做了說不定它會適得其反,所以這個方法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