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事涉及了一些不便公開的事情,其中牽扯甚多,恐怕不便為外人所知,最好小侄能單獨向族叔解釋此事更為合適!”
李辯盯著李霖的雙眼,並未看出李霖情緒又多大變化,而且似乎他也意識到,恐怕李霖身上有一些不便為外人所知的事情,於是轉身對三叔公以及李敬說道:“既然李霖如此說了,那麼還請三叔暫時屏退族人,將李成和林福收押起來,待李霖做出合理解釋之後再決定如何處置他們不遲!”
三叔公和四叔公以及李敬相互之間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也都覺得這件事這麼辦更合適一些,於是三叔公揮揮手道:“將李成暫時遣送回住處看管起來,不得他和任何人接觸,將原來他院子裏麵的人暫時全部另外看押起來,林福送入地牢等候處置!其他人暫時散了吧!”
族人得令之後,雖然覺得很好奇李霖能給三叔公他們做出什麼解釋,但是這件事既然三叔公他們已經不準備讓所有人都知道,那麼他們也不能提出質疑,隻能紛紛對三叔公等人施禮,然後自行散去,至於李成則被人押送回了他的住處看管了起來,林福也被拖到了地牢之中看押了起來。
眾人散去之後,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四叔公搖搖頭道:“你們說話吧,我這個老頭子現在精力不濟了,不想多管這麼多閑事了!
小子,那個蘭兒是個好丫頭,你好好待她,以後如果有人再欺負她,你隻管讓他來找我老頭子,老頭子我定會給她個交代!”
說罷之後,四叔公就搖晃著走了出去,出門之後將門外的幾個家奴喝罵了一頓,讓他們都滾得遠遠的,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族堂,然後這才離開了族堂,回他的住處去了。
李霖目送四叔公離去,心中暗道,這個四叔公到底是個聰明人,難怪前生李家破敗的時候,隻有這個四叔公護住了幾個李家子弟,得脫大難,此人確實不容小覷。
這時候族堂之中,僅剩下了三叔公、李敬和李辯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李霖。
李霖請三人坐下,自己站在三人麵前,開始娓娓道來……
“你說的那個遊神,為何從未顯靈過?我們李家在此地立足,已經二百餘年,卻從未聽聞過附近有什麼神靈之說,更為聽說過有個什麼遊神,曾經出現在我們蘭縣這一帶!另外按理說那條河也在我們李家的族地範圍,應該被祖靈庇護著才對,外靈按理說不能進入我們族地之中,這一條說不通!”
聽罷了李霖的解釋之後,李辯立即便抓住了其中的關鍵,再次對李霖質問道。
李霖搖搖頭露出了苦澀的表情道:“這個小侄實在不知!當時小侄已經快被溺斃,忽然間被一股力量托出了水麵放在了岸邊,那個神靈就站在小侄麵前,他告訴我,說我命不該絕,而且說我身負大機緣,不該這麼死掉,這才出手相救!
至於他的出身,他並未說的很詳細,他隻說他乃是天地靈氣所化,早已存於時間數千年之久,並不受天地限製,喜歡到處遊走,當日隻是途徑此地,碰上了小侄被林福所害,見我命數尚未該到斷絕之日,於是才施以援手!
那遊神雖然救下小侄,但是也並非別無所求,他說經曆數千年四處漂泊之後,他來到此地,想要在此地山中落腳,找尋一個棲身之所,隻要求小侄,在得到族人認可之後,能為他在山裏立起一座小廟,不要大,隻需數尺即可,也無需為他塑造金身,隻需一個木骨泥胎的神像就行!
當時我隻為了求生,於是便滿口答應了下來,那遊神見我應下,於是便在小侄身上拍打了幾下,本來小侄已經凍僵,被他拍打幾下之後,身體便漸漸有了暖意,後來那遊神便消失不見,小侄強撐著掙紮著爬回了莊子,看到莊門之後就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被看守莊門的家丁發現,後麵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有人發現了我,便將小侄抬回了小院交給了小蘭。
這幾日來,便是小蘭衣不解帶的在伺候我,並且去求了李郎中給小侄開了藥,天天給小侄喂藥,小侄這才保住了這條殘命。
正如族叔所說,當日小侄被林福推落入水,小侄不識水性,更加上處於醉酒狀態,河水冰涼,如果沒有神靈庇佑,斷無半分生還的道理,所以小侄在這件事上,並無半點欺瞞之處!還望族叔和三叔公、父親明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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