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離開任老的別墅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因為在賭場與天哥那幫人打鬥一番,消耗了不少的體力,在加上與任老多喝了幾杯酒,便索性留在了任老家,一覺睡到了現在。
張元漫步在繁華的街道上,回想著上一世身為一代邪尊的他,過著那種逍遙自在的生活,不禁歎了一口氣,自己從生在這個靈氣稀少的星球上,什麼時候才能從回修真大界啊。
“方冉,你隻要陪哥哥好好爽一下,你的這些花我就全買了。”
一個戴著耳釘的光頭男,拿起了地上花籃裏的一朵鮮花,滿臉淫笑的看著眼前這位驚慌失措的方冉。
這個耳釘男已經盯上方冉好幾天了,前幾次都被方冉僥幸逃走,這次他帶了好幾個手下,勢必要得到這位大美女。
方冉急忙的收起地上的鮮花,起身就要離開,可是那個耳釘男身後的幾個小弟一下子擋住了方冉的去路。
“別走啊,我們耳釘哥既然看上你了,那就是你的福分。”
“方冉,跟著我保管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不用遭這份賣花的罪。嘿嘿……”耳釘男一邊有些猥瑣的笑著。一邊向方冉走了過去。
方冉有些著慌的向牆角躲了過去。“光天化日,你……你還想要耍流氓麼……救命……救命啊……”
方冉本想通過自己的呼叫之聲,引起路人的注意,好得到他們的幫忙。
不過,在物欲橫流的當今,眾人都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此時又會有誰會因為一個陌生人去招惹這些混混。
“有誰敢管我的事情。”
耳釘男大步的走了過來,上前一把抓住了方冉的花籃,方冉拚命的往回拽,可是她畢竟是個柔弱的女生,耳釘男往回一用力,方冉一脫手,腳底一滑,直接摔倒在地,花籃裏的鮮花頓時散落了一地。
方冉此時也顧不上其他,轉身便要跑,可是她站起來剛要移動腳步,突然覺得腳踝一陣劇烈般的疼痛,大叫一聲,直接坐在了地上。
耳釘男看了看受傷在地的方冉,眉梢一挑,嘴角抹過一絲絲邪惡的笑意。
“哥幾個,把這個小妞給我帶到車上去。”
話音一落,兩個小混混立馬向坐在地上的方冉拖了起來,直接就往路旁的一輛麵包車拽去。
“放開我,你們這幫流氓,救命啊……”
“救命……”
可是任憑方冉如何呼救,周圍卻沒有一個人理會。
方冉被耳釘男和他的幾個手下,強行的拽到了麵包車內,方冉蜷縮在麵包車的後座上,極度絕望和恐懼的她,幾乎已經忘了她腳踝扭傷的劇痛。
難道這就是我的命麼?方冉從小就失去了父母,一個人獨自承受著社會上帶給自己的種種壓力,這次又要被幾個流氓侮辱,想到這,方冉留下了一行絕望的眼淚。
不,寧願死也不能讓這幾個小混混玷汙自己的清白之身,一時間,方冉竟然想到了死,她將舌頭頂在了牙齒之間,隨時準備著咬舌自盡。
張元正在鬱悶的走著,突然感覺到了一股靈氣的出現,這股靈氣似曾在哪裏見過,難道是那位有著聚靈肢體的方冉?
張元一陣驚喜過後,加快了腳步,尋著散發靈氣的地方,快速趕去……
“耳釘哥,這個小妞長得可真不賴,等大哥你玩夠了,能不能讓哥幾個也好好爽爽,哈哈……”
前麵正準備開車的小弟,從後視鏡看了看方冉,一臉邪惡的說道。
耳釘男吐了一個大大的煙圈,很是牛逼的說道。
“別特麼的磨嘰,趕緊開你的車,這個小妞等老子玩夠了在說。”
那個小弟無趣的發動了車子,剛要開走的時候,突然一個人擋在了麵包車前,隻見來人雙手插兜,目露凶光的看著麵包車內的幾個混混。
擋在麵包車前的正是張元。
“趕緊滾開,你他麼的不想活了。”
開車的小混混,搖下車窗,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道。
“怎麼還不開車,你特麼的是不是耽誤老子的好事。”
耳釘男見手下還沒開車,很是生氣的大罵道。
“大哥,前麵有個人擋著,也不能怨我啊。”
小混混很是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