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回到鳳凰市,已是半夜了,想必寧夢琪這個時間已經熟睡,張遠怕打擾到她,在別墅的門口,猶豫了片刻,便又離開了。
張遠來到了小區的公園內,找到了一個假山的山洞,盤膝而坐,開始調息在方冉身上吸收過來的靈氣。
修真無歲月,一眨眼的功夫,天就亮了,張元慢慢的張開了雙眼,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張遠經過一夜的調息,五感此時變的更加強大,他慢慢的站了起來,稍稍的試探了一下體內的真氣,緊接著很是得意的向家門走去,看來此時張遠的修為已經達到練氣第三層的階段了。
韓麗麗昨晚走後,寧夢琪滿腦子裏還是張遠的身影,她幾乎一夜沒睡,早上起來的時候,大大的黑眼圈在她的眼眶周圍浮現了出來。
“吱嘎……”
寧夢琪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正準備上班,突然別墅的大門打開了。
張遠和寧夢琪直接來了個對視。
女人的鼻子都很靈敏,寧夢琪在張遠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女人的香水味,她愣了一下,緊接著心裏的委屈頓時爆發了出來。
“你幹什麼去了?知道我有多擔心麼?你卻跟別的女人……”
說道這,寧夢琪眼睛裏泛起了一絲絲的淚花。
張遠見到寧夢琪臉色很是難看,原本想關心一下,可是寧夢琪突然發起了脾氣,張遠尷尬的笑了笑,這也難怪,這麼多年來,宿主根本沒有對自己的妻子盡到一點丈夫的責任,仗著家裏的勢力,宿主這個紈絝子弟的敗家子,除了吃喝玩樂,根本沒有在意寧夢琪的感受。
張遠撓了撓頭,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屋內。
寧夢琪心酸的看著張遠緊閉的房門,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難道這就是我的命運麼,此時她好想離開這座城市,離開這個讓她再也無法忍受的家庭。
張遠在屋內聽見了寧夢琪的哭聲,也想到了她哭得理由,張遠眉頭緊鎖,決定在自己重回修真界之前,一定要讓寧夢琪好好的感受一下,正常女人都向往的那種生活。
……
任老的別墅內。
一個英俊的青年正在和任老喝茶聊天,任風兒坐在這位青年身邊,很是高興的消減著手裏的蘋果。
“天兒,見你小有所成,爺爺真是高興,這也沒有白費我這麼多年來,對你的苦心啊。”
任老滿臉笑容的看著眼前的英俊青年。
“嗬嗬……”
這個青年隻是冷漠的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此人名叫任天,是任老收養的孤兒,任老一生癡迷武學,見這個任天天資過人,在他七歲那年,便將任天送到了古武門宗習武去了。
任老沒有在意孫兒的態度,這也難怪,想必武術高人都有一種傲氣的性格。
“風兒,快給張遠打個電話,天兒已經學成歸來,我必須要給他引薦引薦。”
任老捋了捋下顎上蒼白的胡須,一提到張遠,他臉上立刻呈現出了,期待的目光。
張遠?
這是什麼人?
任天回頭看了任風兒一眼,很是傲氣的問道。
“這個張遠是誰?看老爺子的樣子,好像很是欣賞這個人。”
任風兒將手中消好的蘋果,遞到了任老的手中,滿臉笑容的說道。
“張遠是爺爺剛交的朋友,他好像是隱門的傳人,他不但修為很高,還治好了爺爺多年來的內傷呢。”
隱門?傳人?
任天端起了茶水,沒有做聲,臉色陰沉,邪惡的陰謀在他的心裏蠢蠢欲動。
……
這幾天,突發的事情太多,張遠身體感覺很是疲憊,寧夢琪上班後,他躺在床上,沒過一會,就已經進入了半睡的狀態。
“叮鈴鈴……”
張遠伸了伸懶腰,很是無奈的拿起了枕邊的電話。
“張遠,我是任風兒,你趕緊準備準備,我馬上就到你家了。”
任風兒坐在吳海駕駛的車內,急促的打著電話。
“找我什麼事?”
張遠半睜著眼睛,懶懶的回道。
“我來接你去爺爺家,行了,先不說了,我已經到你們的別墅區了。”
“等等……”
還沒等張遠說話,任風兒已經掛斷了電話。
張遠知道這位大小姐的脾氣,要是自己在懶一會的話,她還不得直接衝進來啊。張遠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己想好好休息的計劃又要泡湯了。
張遠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別墅,直接上了吳海的車。
“什麼事啊,這麼著急?該不會任老又要找我喝酒吧?”
張遠打了個哈欠,看了看坐在一旁的任風兒。